“原始這裏是避難所,但後邊人走了之後,我們的勢力團就將這裏當作據點。不過還沒能穩定多久,另一個勢力團就出現了,他們心思謹密,偽裝成幾批落難的幸存者前後進入我們的據點,博取信任,而就在他們人員都進入了我們據點之後,在某晚上就開始了搶奪和殺戮。”
“像這種藏滿了物資的儲存室還有五個,隻可惜物資都被他們搶走了,而這一個留下來的純粹是他們失誤沒有發現。”
壯漢一口氣了那麼多話,深深吸了口氣,看著橙玄,再次開口問道:“不過,你有一點讓我感到很好奇,從病原體爆發到至今都三年了,如果不知道勢力團的話,你單獨一個人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是從指揮部來的,是一個很遠的地方,有兩千多公裏。”橙玄回答道。
“那指揮部叫什麼?”
“航宙。”橙玄將胸口上的章牌遞給了壯漢。
“沒聽過。”壯漢拿過章牌看著上邊的兩個字,緊皺的眉頭很明顯是不信任。
“很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就比如我對綠源公司也隻是有一部分了解。不過,這幾你是否有看到戰機出現過。”橙玄道。
“這倒是有,我每都會在高樓上守點,不僅堤防喪屍之外,還要巡查周圍是否有異常。”壯漢將章牌還給了橙玄。
“所以?”接過章牌,橙玄看著壯漢,等待著其接下來的回答。
“所以,我看到了三架飛機出現過。”
“其中兩架被特型病原體摧毀了,是不是。”橙玄話中有話似的道。
“你也知道嗎?”
“我不僅知道地清清楚楚,而且我還是當事人之一。”橙玄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似乎是事情比壯漢還要了解而產生出的高傲福
“什麼意思?”
“第一架墜毀的殲滅號,裏邊飛行員就是我。”橙玄完,從箱子裏拿出一瓶水,打開直接一口氣喝光。
“...”壯漢聽罷,沉默了下來。
“所以能相信我是從兩千公裏外的地方來的麼。”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但你至少沒有惡意。”壯漢點零頭,心中的對橙玄的猜疑也不再存在。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橙玄問道。
壯漢搖了搖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來,拿出一根遞給橙玄。
“我不抽煙,謝謝。”橙玄像在指揮部往日一樣本能地拒絕道。
“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好,那些人一夜之間死在我眼底下,我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躲在屋頂角落裏聽著他們的求救聲和哭泣聲。”壯漢拿出打火機點煙。
“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讓我再次碰到那個勢力的話,即便是死,也要複仇。”壯漢深吸了口煙,眼睛看著遠處,淡淡地道。
“那個勢力叫什麼名字。”橙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