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長義郡王眼看著要發跡,他卻辭了身上所有差事,拖家帶口跑來了登州遊山玩水,倒是令朝中眾人好生詫異。不過有景仁帝青眼,他即便手上無權,也沒人敢小瞧,永寧郡主又是他掌珠,今日過十六歲誕辰,登州幾乎有頭臉的人物都來了,女眷們圍著郡主談笑,儼然眾星拱月。
沈幼薇見著郡主,眼睛亦是一亮,她長袖善舞,人緣顯然比沈語遲要好得多,交際圈也廣泛,沒怎麼費力就打入了中心圈,就連郡主都親熱地和她說話,可見兩人早就相識了。
恰好台上已經唱起了儺戲,底下也上了一道道熱菜,沈語遲沒有沈幼薇的能耐,就坐在原處悶頭吃喝。
不知沈幼薇說了什麼,永寧郡主竟向她這邊看了過來,郡主撇了撇嘴:“幼薇,聽說你這長姐極厲害的,前些日子還讓你在家被罰跪禁足許久,可有此事?”
沈幼薇無奈一笑:“郡主不要再提了,再怎麼...她也是我姐姐。”這話聽著像為沈語遲解釋,其實卻承認了郡主的話。
沈語遲名聲一貫不好,沈幼薇素來都是溫柔婉約的形象,所以隻要兩人鬧什麼不快,外人必以為是長姐仗勢欺人。永寧郡主是個爆炭脾氣,‘啪’把筷子一擱,重重哼了聲:“我就見不得這樣欺負老實人的!”
沈幼薇毫無力道地勸了幾句,永寧郡主朗聲吩咐:“來人,把我那盞玉樓春拿上來。”
沈語遲才吃了幾口菜,桌子上就毫無征兆地放了一壺酒,她疑惑地看向上首。
永寧郡主揚了揚下巴,撇嘴一笑:“長輩就不說了,同輩都來給我敬了酒,怎麼隻有沈大娘子還坐著不動啊?”
沈語遲心說不就吃你家幾口大米飯至於這麼刁難嗎...她很光棍地道歉:“好吧,我錯了。”
永寧郡主給噎了下,然後才道:“光說說不成,我得罰你,你把這玉樓春喝完,就算是敬我了。”她說著還舉起酒盞,自己淺淺沾唇,又衝沈語遲示意。最好能把她灌的起不來或者當眾出醜才好。
眾人這下都看出郡主著意刁難她,這酒,沈語遲不喝也得喝。
沈語遲凝視著身前的酒壺,臉色慢慢沉下來:“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眾人輕輕吸了口氣,沒想到她敢這般不給郡主麵子。
永寧郡主也是微怔:“你...”
她才吐了一個字,就見沈語遲重重拍桌:“就給這麼一小壺,郡主你瞧不起我是不是?換大瓶來!”
沈幼薇,永寧郡主:“...”這劇情跟她們想的有點不一樣啊...
別說是這兩個了,圍觀群眾都給這猝不及防地操作弄蒙了。
沈語遲又豪氣幹雲地拍桌:“這樣吧郡主,作為賠罪,你喝一杯我陪兩杯,你喝八杯,我陪十六杯!”她又咳了下,學著永寧的樣子挑了挑下巴:“當然,若郡主不敢的話,這話就當我沒說過。”
永寧最是個受不得激的性子,為著顏麵也不能說個不,冷哼了聲:“不就是喝酒嗎?拿酒來!”
可是長義郡王眼看著要發跡,他卻辭了身上所有差事,拖家帶口跑來了登州遊山玩水,倒是令朝中眾人好生詫異。不過有景仁帝青眼,他即便手上無權,也沒人敢小瞧,永寧郡主又是他掌珠,今日過十六歲誕辰,登州幾乎有頭臉的人物都來了,女眷們圍著郡主談笑,儼然眾星拱月。
沈幼薇見著郡主,眼睛亦是一亮,她長袖善舞,人緣顯然比沈語遲要好得多,交際圈也廣泛,沒怎麼費力就打入了中心圈,就連郡主都親熱地和她說話,可見兩人早就相識了。
恰好台上已經唱起了儺戲,底下也上了一道道熱菜,沈語遲沒有沈幼薇的能耐,就坐在原處悶頭吃喝。
不知沈幼薇說了什麼,永寧郡主竟向她這邊看了過來,郡主撇了撇嘴:“幼薇,聽說你這長姐極厲害的,前些日子還讓你在家被罰跪禁足許久,可有此事?”
沈幼薇無奈一笑:“郡主不要再提了,再怎麼...她也是我姐姐。”這話聽著像為沈語遲解釋,其實卻承認了郡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