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安全。”鄭艾葉趁機從玄淩手掌下逃脫,跑到一旁的安全角落才開口,“是軍立學校,裏麵全是在役軍人或者退役軍人的孩子就讀,保衛之森嚴,相當之安全。”
“那念可以進去嗎?”玄淩皺眉。
恩恩,鄭艾葉飛快的點頭,拍胸脯保證道:“有我在,你還怕什麼。”
哈哈哈哈,玄淩忽然大笑起來,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這是個大消息,我要現在立刻馬上告訴伍憐,讓她回來一起商量。”說完打著電話朝著外麵走去。
玄子聰和鄭艾葉嘴角抽搐的看著變臉飛快的玄淩,無限感慨道:“這速度,可以去京劇變臉了。”
秦家,萱萱通過監聽器得知玄念即將上學的消息不由得冷笑連連,“玄淩,伍憐,這是你們逼我的,別怪我心狠手辣。”
“喂。”伍憐在一片嘈雜聲中接聽了玄淩的電話,才說出一個喂字就感覺心口一片疼痛,呃~痛不欲生的倒在貴賓席間,瞬間嚇壞了四周的賓客。
“伍憐,你聽得見嗎?”玄淩正開心找到理由將伍憐叫回來,沒想到電話接聽之後卻是一片混亂的聲音。
等玄淩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從伍憐的病房出來,“我太太怎麼樣了?”玄淩衝上前拽著醫生的白大褂著急的問道。
“這是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大礙,但是患者的傷口很奇怪,受傷的時候患者毫無反應嗎,為什麼會被人傷成這幅模樣?”醫生皺眉看向玄淩,眼中是滿滿的不解。
聽見醫生的話玄淩更加著急,不顧醫生的阻攔直接破門而入,“憐,你怎麼樣了?”
“你來了。”玄淩進入病房的時候,伍憐剛好蓋上被子,不知是心虛還是意外,白色的繃帶露了大截在外麵。
“這是什麼。”玄淩上前扯開被子,看見底下大片白色綁帶,“怎麼受的傷,你不是去賭場了嗎,難道遇見暴亂了?”
“沒有。”伍憐搖頭,眼神閃躲不敢看玄淩的視線。
玄淩將頭別到一旁,看見床尾的白種男人,“你邀請她去的賭場,難道她遇見的事情和你有關?”說完拎起男人的衣領,二話不說就是一拳。
“別打了。”伍憐急忙喊住玄淩,“這不關費曼的事,是個意外。”
“費曼?”玄淩扭頭看向眼前的北美神算子,“你叫費曼,叫得還挺親切的。”
伍憐汗顏,正想解釋卻見伍憐直接將費曼推出了病房,手腳麻利的將房門反鎖,“你幹嘛,費曼是我朋友。”
“朋友不知道避嫌嗎,老公都來了朋友還杵著不動,幾個意思。”玄淩卻不以為意,走到病床前麵坐下,小心翼翼的將伍憐繃帶拆開,“到底傷得多嚴重?”
玄子聰和鄭艾葉兩人趕到的時候,隻見伍憐捂著受傷的手臂往病房外麵跑,“怎麼出來了,玄淩呢?”
“快,快去攔住玄淩。”伍憐著急的拽著兩人,急得眼淚花子都要冒出來了。
秦家大宅,玄淩才到大鐵門外就被保鏢攔住了,“對不起少爺,您也知道如今的秦家今非昔比,想要進去,隻能等我們通報萱萱小姐之後才可以。”
玄淩沉了臉,雙眼陰鷙的看著門外的保鏢,“好話不說兩遍,給我滾開。”
“少爺……”保鏢還在猶豫,玄淩卻已出手放倒了最近的兩個保鏢,“我說過了,一句話我不會重複兩遍。”玄淩一路打一路衝進了秦家的大門。
萱萱在陽台上用望遠鏡靜靜的看著大門邊上發生的一切,嘴角卻不自覺的笑出了聲,“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有魄力。”
“水果來了,萱萱呀,你剛小產身子不好,不要呆在外麵吹風。”橙子父親端著水果從房中走出,一臉獻媚的看著萱萱。
“囉嗦。”萱萱不耐煩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人,心中暗道:若不是你還有一點用處,看我不把你丟掉。
“叫那個女人出來,我要見她。”等玄淩一路衝破阻攔來到秦家大廳的時候,萱萱已經早在大廳沙發上等候,聽見玄淩的聲音隻是淡淡道:“讓他進來吧。”
玄淩大步流星走進大廳,看著一臉囂張的萱萱,“您究竟要什麼,與人為善這個道理,恐怕你早已忘記了吧。”
聽見玄淩的話,萱萱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回神,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想當初我見你的第一麵,你就在對一個小兵說這句話,當時我好像看見了你身後的萬丈光芒。”
玄淩陰沉著臉色,“我今天來不是和你回憶陳年往事的,你想要財產我可以給你,隻要你放了慕祁歿,我們有話好說。”
哈哈,萱萱放聲大笑起來,“可惜了,遺囑是你外公留下的,我也沒本事篡改。”說完一個響指,秦老生前的專用律師從大廳屏風之後走出,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道:“據秦老先生生前意願,玄淩少爺需得在他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