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
古人動不動就是意罰啥的,也難怪那些軍閥隨便造個碑寫上自己的名字,挖出來就能是命所歸,完全不會有人懷疑,畢竟太好騙了,滿腦子都是這種思想。
顧深覺得這種末日發生在古時候,對他們來真是一種悲哀。
沒有先進的武器反製,沒有出色的通訊,沒有良好的組織力,對這些事物的愚昧和未知,接受能力低,又全是守舊思維,要生存下來困難多了。
“葉國公主到我們這邊時,還帶了他們當地的薩滿大師,早知道我就去求大師賜一些符篆和神水,就能對付這些怪物了,都怪我舍不得那點錢……”另一個青年懊惱地錘了錘頭。
“上降罪下,逃不過的。”老爺子頹然地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男孩紅著眼睛哭道:“爺爺,我們會死嗎?”
“牙子……”婦人不舍地摟住兒子,低聲哭泣。
看著這一幕,顧深總結了以下六點——
“……”
再沒有比這更能表達他內心的想法了,充斥著都是無語二字。
這一家人的想法,何嚐不是古時候普羅大眾的思想,麵對喪屍災難,這種認命思維是最可怕的,然而卻是時代的象征。
顧深開口道:“這隻是一種會傳染的怪病,比瘟疫可怕一些,不要得那麼玄乎。我出去後,會找機會把附近的喪屍都解決掉,你們可以趁機離開,當然,也可以留在這兒。”
見他一副堅定的模樣,孩子他爹沉吟了一會兒,忽然道:“我們也走。”
“他爹……”婦人緊張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孩子他爹拍了拍她的手,“我們五個人靠這點米根本撐不了多久,隻能找找其他人,大家聚在一起才能想辦法,萬一哪我們哥倆出去找食物回不來了,你們老老少少的該怎麼活?”
到這裏,其他人皆是一臉絕望,靠在一塊兒低聲啜泣。
顧深沉聲道:“對付喪屍,隻能砍頭或者刺穿心髒,攻擊其他部位是沒用的,這裏還有菜刀和鋤頭,你們可以用來保命,我先走了,你們等一段時間再出來吧!”
如果不是這家人還算淳樸,並沒有因為隻有他一個就見食物起意而恩將仇報,顧深也不會這麼多嘴。
對付周邊的喪屍,是他必須用以係統充能,但能順便讓這家人逃走,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至於活不活得下來,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這一家五口聞言,頓時一起跪地叩首。
“多謝恩公,恩公保重。”
“恩公一路心。”
“大人慢走……”男孩也跟著拜了三拜。
顧深微微點頭,側耳貼在門邊聽了半晌,發現沒什麼異響,便心翼翼地打開了門。
他左右望了一下,喪屍並沒有出現,趁此機會,迅速離開了這棟房子。。
那兩個青年沉默地看著顧深的背影,隨即把門關上了,心中默默為顧深祈禱著。
“吃飽飯,我們等會兒也離開這裏。”他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