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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石申

石申,一名石申夫,戰國時代魏國天文學、占星學家,是名字在月球背麵的環形山被命名的中國人之一。

石申曾係統地觀察了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的運行,發現其出沒的規律,記錄名字,測定一百二十一顆恒星方位,數據被後世天文學家所用。他與甘德合著的《甘石星經》在中國和世界天文學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

石申經過長期觀測,詳細考核,測出恒星138座,810個。原著《天文》8卷,早佚。後人拾遺補闕,把它與甘德的《星占》8卷,合稱《甘石星經》,又名《星經》,曾收入北宋政和年間刊印的《道藏》一書,題名為《通占大象曆呈經》。今存的《甘石星經》為2卷,其中雖有一些後人增添潤色之辭,仍不失原書麵貌,是一部對天文研究有很高科學價值的文獻。

石申、甘德的研究成果為曆代天文星相家所重視,在正史的天文誌類中,引用了他們大量的研究成果。月球背麵的環形山,都是用已故的世界著名科學家的名字命名的。其中選用了5位中國人的名字,因為石申對天文學研究作出了傑出貢獻,所以他的名字也登上了月宮。以石申命名的環形山,位於月球背麵西北隅,離北極不遠,月麵坐標為東105°、北76°,麵積350平方公裏。

據《史記正義》所引梁朝阮孝緒《七錄》,可知他原著有《天文》八卷,屬天文星象類。《史記天官書第五》稱石申“因時務論其書傳,故其占驗淩雜米鹽(即細致入微)。”可見功力之深厚。在當時科學技術不發達的情況下,能取得這樣大的成果,實在難得。他與齊國的甘德和商朝的巫鹹三人是中國星表的最早編製者,也是世界方位天文學的創始人。

他們最早對恒星進行係統的觀測,比歐洲的阿裏斯拉魯斯與鐵木查理斯還早60餘年,在世界天文史上占有一席特殊的地位。正因為石申對天文學的研究做出了傑出的貢獻,所以他的名字登上了月宮。

石申在天文學方麵的貢獻,是他與甘德所測定並精密記錄下的黃道附近恒星位置及其與北極的距離,是世界上最古的恒星表。從唐代《開元占經》中保存下來的石申著作的部分內容看,他測定的恒星最重要的是標有“石氏曰”的121顆恒星的坐標位置(今本《開元占經》中佚失6個星官的記載)。

現代天文學家根據對不同時代天象的計算來驗證,表明其中一部分坐標值(如石氏中、外星官的去極度和黃道內、外度等)可能是漢代所測;另一部分(如二十八宿距度等)則確與公元前4世紀,即石中的時代相合。

星表是把測量出的若幹恒星的坐標(常常還連同其它的特性)加以彙編而成的,它是天文學上一種重要的工具。中國古代測編過許多星表,其中最早的一次是在戰國時代,它的觀測者就是石申,他還著有《天文》八卷,因其具有很高的價值,又被後人尊稱為《石氏星經》。

可惜的是,《石氏星經》在宋代以後即失傳了,現在隻能從唐代的天文學書籍《開元占經》裏見到它的一些片斷摘錄。後人從這些片斷中輯錄出一份石氏星表,其中有二十八宿距星(每一宿中取作定位置的標誌星叫做這一宿的距星)和其他一些恒星共115顆(《石氏星經》原文中有121顆,其中6顆在今本《開元占經》中缺佚了)的赤道坐標位置。

石氏星表是古代天體測量工作的基礎,因為測量日月星辰的位置和運動,都要用到其中二十八宿距度(本宿距星和下宿距星之間的赤經差叫距度)的數據。這是中國天文曆法中一項重要的基本數據。

春秋戰國時期,天文曆法有了較廣泛的發展和進步。

在當時,最著名的是甘德石申兩家。他們屬同一時期的人。

石申勤於對天空中的恒星作長期細致的觀測,他和甘德等人都建立了各不相同的全天恒星區劃命名係統。其方法是依法給出某星官的名稱與星數,再指出該星官與另一星官的相對集團,從而對全天恒星的分布位置等予以定性的描述。

研究星象,測算星辰日月的運行,觀測氣候。曆譜家,側重於分四時、定節氣,推算日月星辰之行度以記時日,並兼修古代帝王年譜。五行家,研究陰陽五行的變化推衍。蓍龜家,研究龜卜、蓍筮之術。雜占家,根據各種事物的跡象,推知善惡的征兆,包括占夢、求福、除妖、祈雨等。形法家,研究勘輿地理、相術等。以上六家,皆以自然比附人事,據自然現象推斷吉凶災祥,並為君王施政提供參考。

石申與甘德在戰國秦漢時影響很大,形成並列的兩大學派。漢、魏以後,石氏學派續有著述,這些書都冠有“石氏”字樣,如《石氏星經簿讚》等。

三國時代,吳太史令陳卓總合石氏、甘氏、巫鹹(殷商時代的天文學家)三家星官,構成283官、1464星的星座體係,從此以後,出現了綜合三家星宮的占星著作,其中有一種稱為《星經》,又稱為《通占大象曆星經》,曾收入《道藏》。

該書在宋代稱《甘石星經》,托名為“漢甘公、石申著”,始見於晁公武《郡齋讀書誌》的著錄,流傳至今。書中包括巫鹹這一家的星官,還雜有唐代的地名,因此不能看作是石申與甘德的原著。

戰國時代,是中國天文學家創立四分曆,並使之完善和係統化的時代,從保留至今的零星曆史文獻可以看出,石申夫在四分曆發展過程中曾起過相當重要的作用。其貢獻如下:

(1)《史記·天官書》說:“故甘、石曆五星法,唯獨熒惑反逆行。”《漢書·天文誌》也說:“古曆五星之推,亡逆行者。至甘氏、石氏經,以熒惑、太白為有逆行。”《開元占經》則載有石氏金星出沒動態(包括行在內)的推算方法,可見石申夫有推算五星出沒動態的方法,並已涉及火星、金星逆行的計算。

(2)在魏國頒行四分曆,使用每年365+1/4日,每月29+499/940日,十九年七閏,七十六年季節一循環的法則。其基本數據和格局與《史記·曆書》類似,故各種文獻都略而不載。

(3)使用幹支紀日法循環紀日。

(4)使用石氏歲星紀年法循環紀年,此法載在《史記·天官書》中。

(5)使用周正,以冬至所在之月為歲首。

《史記·天官書》記載,戰國時期著名的天文學家有四家:“在齊,甘公;楚,唐昧;趙,尹皋;魏,石申。”還說各家的天文學都有占星術的內容,在他們的著作中能夠看到當時戰亂相尋的形勢,記錄著為政治事件占驗的各種各樣的說法,即“田氏纂齊,三家分晉,並為戰國。爭於攻取,兵革更起,城邑數屠,因以饑謹疾疫焦苦,臣主共憂患,其察視祥候星氣尤急,近世十二諸侯七國相王,言從(縱)衡者繼踵,而皋、唐、甘、石因時務論其書傳,故其占驗淩雜米鹽。”

《史記正義》引南朝時代梁阮孝緒的《七錄》說,“石申,魏人,戰國時作《天文》八卷也。”可惜書已失傳。

《漢書·天文誌》中引述的石申著作的零星片斷,可以使中們窺見他在天文學和占星術兩個方麵的研究內容,“歲星(即木星)贏(五星早出為贏)而東南,《石氏》‘見彗星’,贏東北,《石氏》‘見覺星(又名天棓)’;縮(五星晚出為縮)西市,《石氏》‘見檀雲(即天檀,彗星的一種,形狀為尾部尖銳),如牛’;縮西北,《石氏》‘見槍雲(即天槍,彗星的一種,形狀為兩端尖銳),如馬’。《石氏》‘槍、檀、棓、彗異狀,其殃一也,必有破國亂君,伏死其辜,餘殃不盡,為旱、凶、饑、暴疾’。”

石申對恒星的觀測和發現,據《玉海》引《贛象新書》說:“甘德中官星五十九座,共二百一星,平道至謁者;外官三十九座,共二百九星,天門至青上;紫薇恒星二十座,共一百一星。共計一百一十八座,五百一十一星。”甘氏對恒星的發現,因為原著已佚,無法考證。

石申對行星運動的研究,也取得了劃時代的成就。尤其對金、木、水、火、土五星的運行,獨到發現。甘德推算出木星的回合周期為400天整,比準確數值39888天差112天;還識到木星運動有快有慢,經常偏離黃道南北,代表了戰國時代木星研究的先進水平。

石申對木星的觀測尤為精細,是研究木星的專家,著有關於木星的專著《歲星經》。

張衡

張衡(78~139),東漢建初三年(公元78年)生;永和四年(公元139年)卒。字平子,南陽西鄂(今河南南陽市石橋鎮)人,漢族。他是我國東漢時期偉大的天文學家,為我國天文學、機械技術、地震學的發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張衡是東漢中期渾天說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指出月球本身並不發光,月光其實是日光的反射;他還正確地解釋了月食的成因,並且認識到宇宙的無限性和行星運動的快慢與距離地球遠近的關係。張衡共著有科學、哲學和文學著作三十二篇,其中天文著作有《靈憲》和《靈憲圖》等。

張衡出身於名門望族。其祖父張堪自小誌高力行,被人稱為聖童,曾把家傳餘財數百萬讓給他的侄子。光武帝登基後張堪受薦拜官。曾被任為蜀郡太守隨大司馬吳漢討伐割據蜀郡的公孫述,立有大功。其後又領兵抗擊匈奴有功,拜為漁陽(今北京附近)太守。曾以數千騎兵擊破匈奴來犯的一萬騎兵。此後在他的任期內匈奴再也沒有敢來侵擾。他又教人民耕種,開稻田八千頃,人民由此致富。

所以,有民謠歌頌他說:“張君為政,樂不可支。”張堪為官清廉。伐蜀時他是首先攻入成都的,但他對公孫述留下的堆積如山的珍寶毫無所取。蜀郡號稱天府,但張堪在奉調離蜀郡太守任時乘的是一輛破車,攜帶的隻有一卷布被囊。

張衡像他的祖父一樣,自小刻苦向學,很有文采。16歲以後曾離開家鄉到外地遊學。他先到了當時的學術文化中心三輔(今陝西西安一帶)。這一地區壯麗的山河和宏偉的秦漢古都遺址給他提供了豐富的文學創作素材。以後又到了東漢首都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