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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木沒想到，他們的第一次見麵。
是被他親手抓進了警察局。
“姓名。”
“許木。”許木坐在審問室裏，對著麵前這個年輕且英俊的正在審問她的警察哥哥道。
“年齡。”
“警察叔叔，不，警察哥哥。”許木對著他，露出一絲花癡的笑容：“你猜我多大。”
“這是公安局。”林舟抬起頭，用淩厲的眼神，盯了一眼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女孩：“保持嚴肅。”
“哦…”許木摸摸鼻子，頓時失了興趣。
麵前這個女孩，身高也就160上下，四肢纖細得像營養不良，雖然畫著亂七八糟的非主流濃妝，但依稀可以看出她是一張嘟嘟的娃娃臉，臉上還有著稚氣未脫的嬰兒肥，看起來才167歲。
林舟不由得歎了口氣，現在的朋友，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年紀就不學好。
“成年了嗎？”他問道。
“當然了，我都19了！”許木跟他爭論道，自己就這麼顯嗎，怎麼誰都問自己成年了嗎？
“19？”林舟抬眼看了看她，怎麼看也不像有19的樣子：“身份證給我看看。”
“我沒帶。”許木麵不改色地撒著謊，這可是警局，交出身份證的話，萬一有什麼事豈不是一輩子的汙點。
“你確定你要對警察謊嗎？”林舟嚴厲地對她道：“我有權搜你的身。”
“給你看就給你看唄…”林舟嚴肅的神情讓許木有些害怕，一下子就慫了，連忙把身份證擺了出來。
林舟拿過身份證仔細看了看，竟然真的有19歲，她這營養不良的樣子，16歲都有人信。
“你看我沒騙你吧？”許木。
林舟把身份證還給她，坐直了身體，開始盤問：“什麼時候開始幹這行的？”
“哪行啊？”許木裝傻。
“你呢？”林舟的樣子，不怒自威。
“警察叔叔，真的冤枉啊，我真的不是姐。”許木哭喪著臉，對林舟道：“我就是個普通的服務員，您今看到的都是誤會。”
“誤會？我進來的時候你正接過人家給你的錢，你跟我是誤會？”林舟沒好氣地問道。
“這又由不得我……”許木嘟囔著嘴，喃喃自語道。
其實許木挺慶幸自己今被抓進來的，如果警察沒有及時到，可能她這一輩子就毀了，裏邊那些人根本不講道理，如果真想對她做點什麼，她根本反抗不了，如果這次完蛋了，可能以後她就真的會變得跟那個人一樣了。
“你什麼？”許木的聲音太，林舟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許木道。
“我再提醒你一遍，這是公安局。”林舟第一次見這麼的女孩不怕警察的，以往她這般大的人進來後都嚇得全都招了，但她卻還是吞吞吐吐的什麼也不願意。
“我不能，您別為難我了。”許木麵露難色。
“我是警察，你有什麼不能跟我的。”林舟勸導著她。
不知道為什麼，許木覺得，麵前這個警察給她一種莫名可以相信的感覺，或許，可以告訴他？不是警察是人民的公仆嗎，他應該會幫自己吧。
“我…我欠了花媽媽很多錢，她隻要我陪客人喝兩杯酒，哄他開心了，就可以抵債了。”許木支支吾吾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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