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就是愛嗎?

激情褪去,隻剩下什麼?

會不會離開?

她的心底,似乎有個聲音在呐喊,你不愛阿離。

她看看身邊的男人,那張臉,她接近是陌生的,他緊握著她的手,在本家的宴會上遊走。曾經這有過這樣的一個問題,你會選擇愛你的人還是你愛的人生活?很多的人會毫不猶豫地回答了,愛我的人生活。

現在想想,或許錯了。

這一輩子很長,怎麼要和不愛的人一起生活?一起慢慢的變老。

橘一夕,你呢?你的答案是什麼?

離開他,你真的過的幸福嗎?和阿離在一起,你幸福嗎?

\"阿離……\"

\"怎麼了,小夕?\"

\"你真的愛我嗎?\"

手放在她的肩上,鄭重其事的告訴她,\"是,我阿離,真的愛你橘一夕。\"看著她的眼睛,真誠的說著。

次日的報紙上,刊登了日本四大家族之一的橘氏家族橘一夕,要嫁給英國的王子威廉洛伽。

你要結婚的新郎不是我,我的新娘早已經認定是你了。

一時間,議論紛紛,包括國內。

她怎麼會和英國的王子威廉洛伽結婚?不難道是厘傲然嗎?那個商界的才子,還有那個據說從小就定好婚的平逸呢?

很多的人,都對橘一夕三個字,感到好奇,也有人,故意的嘲諷她。這一切似乎是有人在背後主事。

隻要是藍陌喜歡的人,都不會讓你好過。

\"白一,這麼多年,你還記恨呐,哈哈哈。\"坐在沙發上品著茶的男人,看著對麵同樣坐著的男人。

\"我這次找你來,就是要你看好你的兒子,別插手我的事。\"這個叫白一的中年男子說著。

\"哦?你不都已經給我兒子一點顏色了?\"上次厘傲然的事情,就是白一幹的,但好在厘傲然的本事不錯,不然早就葬身了。

厘冥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有自信,畢竟他可是那麼多的人,殺出來的。

但還是派自己的親信,去看看厘傲然這些年的成長到底如何。

\"我先走了。\"說完,起身準備離開。

\"怎麼,不喝完茶?\"厘老帶著笑意,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不了。\"走完,轉身離去。

厘冥獨自坐在沙發上,拿著相片,看著照片中的女子。

每個人,在心中都有座城池,藏著愛的人。

不管在壞的人,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愛的人。

厘冥也不例外。

年少輕狂的我們,到底做了多少令人後悔的事情?

你還好嗎?

我很好,隻是少你的陪伴,沒有人陪我君臨天下,沒有人陪我東山再起。

這條路我選的,還有後悔嗎?

白一坐在昂貴的車子,裏麵,腦海裏麵全是藍陌當初離開的背影。

這幾年,他都在恨她的日子裏,度過。現在,該是你還我的時候了。

有時候,會認不清楚自己愛的人是誰,往往失去之後,才會痛徹心扉,明白自己愛的是誰。

或許,這是每個人的缺陷。

滅掉煙頭,揚長而去。

傷害自己愛的人,心裏會不會舒服一點?

藍陌,要是我放下,你還回來嗎?

那個該死狠心的女人。

他過了那麼多年的行屍走肉,都沒有勇氣去找他。

虧還是他還是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

歐洲辦公室,厘傲然看著諾大的液晶顯示器,憤怒的關掉。

\"橘一夕,你好大的膽子,沒有我厘傲然的允許,你竟然敢嫁給別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離開我的?!\"厘傲然看著黑色屏幕的電視。

海江和海口,在一旁汗顏,不是你允許他離開的嗎?!

就在前幾天,厘傲然突然紅著眼珠,回來,他已經記起記憶了。

後來他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麵,幾天幾夜之後,他才出來,邋遢的樣子,是這輩子海江海口從來沒有見過的邋遢。

他為了她頹廢。沒有她,還是不行。

一旦被太陽照耀過,誰都會貪戀太陽的美好。

機場。

落地,從日本到中國的航班。

\"感覺怎麼樣?\"

\"很快樂,你呢阿離。\"這一刻,他隻是她的阿離。

\"嗯。\"

\"在結婚之前,我想你和我一起回那個公寓。\"他們一起在這片土地生活好久的公寓。

\"我這不是和你來了嗎?\"寵溺的摸著她的發絲,眼裏全是她的身影。

身後,一個角落裏,Camilla默默的看著他對另一個女孩的寵溺。

你是真的很愛她的吧,我想。

你連那樣的笑,那樣的寵溺,都沒有給我。

在愛情這場遊戲裏,我輸給你了威廉洛伽。

在這個世界上,請你能夠記得我,Camilla,曾經也很愛很愛你,以後也很愛很愛你威廉。

敢愛敢恨的女人,才是真性情。

離開你之後,我不恨你,卻還是愛你。

因為我沒有辦法忘記你,沒有辦法停止愛你。

你對說過溫柔的話,原來不是對我說,可我還是當真了。

你溫柔的親我的時候,我就沉溺在你的替身之中。

橘一夕,你要好好待他,他真的很愛你。

\"你好牽強!\"橘一夕不滿的嘟起嘴,模樣甚是可愛迷人,\"還記得上次來,是因為要尋找記憶的,現在去,就不怕觸竟傷情了,因為,你回來了。\"她說你回來了那幾個字,很輕,帶著不好意思。

\"哦,原來如此啊。\"威廉洛伽笑著,摟過她。

\"哼。\"

在所有人眼裏,他們在打情罵俏,是幸福。

可是在有的人眼裏,是刺眼。

該死的。

橘一夕!

這幾天報紙上,都刊登了橘一夕的流言蜚語,甚至捏著不實的信息。

惡意重傷橘一夕,重傷橘家!

這樣,那個該死的女人,還會不出現嗎?

真夠狠心的,一走了之,就不回來了!該死,誰給你的權利?!

在橘氏的會議室,橘拓海,藍陌,以及一幹的人。

\"到底是誰的!去查!\"橘拓海暴怒的聲音,充斥會議室。

\"是的。\"

\"現在有人肆意的在收購我們橘氏的股票,也一並去查。\"坐在主位上的橘拓海有些疲憊。

\"橘董,有個人白先生,想要見你。\"秘書彙報著。

坐在椅子上的藍陌,身子一震,這幾年,她聽到姓白的人,她都會恐慌,害怕他找上來,可是以他的高傲,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找過來。

也好,各自過的生活。

\"拒絕。\"

\"好的。\"

沒等秘書出去,就推開會議室厚重的門,\"怎麼,不是說要查是誰做的嗎?\"

白一還是不減當年的風采,他一眼就看到那個該死的女人。

\"是我做的。\"白一狂傲的語氣,輕佻的看著那個坐在位置上的女人。

\"散會。\"橘拓海坐在主位上。

藍陌想跟著一眾股東離開,走過大門,被白一抓住手腕,\"怎麼,看到我不打聲招呼。\"

秘書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