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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邊境,一間旅館裏,夜狐悠悠醒了過來,捂著氣悶的胸口。這時候,門打開了,走進來的是風蟲,“醒了?”拿著一碗水,遞給了夜狐。
夜狐沒有去接,“影月呢?影月在哪裏?”夜狐焦急地說到,在半昏迷的時候她隱約感覺到是日向輝月抱著他,那麼顯然現在隻有她和風蟲在,然後旁邊躺著還在昏迷狀態的孤狼以外,有人殿後了,那就是輝月了。
風蟲沉默了,片刻,“影月殿後了,他給我們爭取到了時間,留下來我們幫不了他任何事情,隻會拖累他。”
夜狐愣住了。看著眼前的屋子,雙眼仿佛失去了焦距,呐喃著,“他…有他的消息嗎?”
風蟲搖了搖頭,“你五髒六腑移位,昏迷了大半天,還有孤狼昏迷不醒。我不敢離開你們身邊太久,隻派了我的蟲子去了,現場一片狼藉,我沒有發現影月的身影,至少到現在,他還可能活著,其它的我不知道了。你醒了,那我們趕緊回木葉吧,我帶著隊長。回去求援…”
……
同時在木葉另一邊的邊境,連片的樹木從中,偶爾有飛鳥驚起,一道身影在樹林裏不斷奔跑著,是日向輝月,日向輝月沒有選擇往木葉方向跑去求援,因為他知道對於長門和帶土來說,邊境隊伍真的就是塞牙縫,同時,日向輝月也不認為現在的木葉能抵擋佩恩六道和長門的降臨,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但是,雛田,三代老頭,阿凱叔叔…日向輝月不想他在意的人出事,所以他選擇把敵人帶離火之國。
日向輝月上半身已經被鮮血染濕了,殷紅的一片,即便是做了緊急的處理,但是傷口還是不斷滲血中,傷的太重了。
日向輝月能感受到身後的空間有查克拉的波動,他知道敵人距離他並不是很遠,他已經逃了大半天了,不管怎麼變換位置,總是逃不掉追擊,日向輝月也知道了,大概是絕也在追殺的其中,隻能蒙著頭往前麵逃,離木葉越來越遠…
……
滿眼所見,漫天黃沙,一盤渾圓的落日貼在沙漠的棱線上,綿延千裏的黃沙在夕陽的照耀下透出一層深紅,一道人影在黃沙之中飛奔著,身後還遺留著斑斑血跡,那宛如逃命一般的身影是日向輝月,他一隻手捂著胸口,鮮血已經滲透了他的衣衫,壓著傷口的手掌布滿了鮮血,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爛不堪,可以說是遍體鱗傷,日向輝月已經跑了一天了,他不知道還要跑多久,但是至少現在不能停下來…
“草,帶土,老子記住你了,如果我沒死,就算後麵你洗白了我也要打的你叫爸爸!”日向輝月啐了一口,腳上還是不停地跑著。他的體力已經不剩多少了,在這一天裏,他的水也喝完了,這漫天的黃沙,不被幹掉也會渴死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