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裏轉了半時,老虎父子總算消停下來,身形隱入黑暗之鄭
不一會兒,輕微的呼嚕聲響起。
總算是安全了。
喬爾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來。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麵沾滿了不知是水汽還是汗水,摸上去黏糊糊的。
他踮著腳尖走到獨角獸的骸骨前,這頭美麗聖潔的獨角獸現在隻剩下一顆頭顱和零星的碎骨,羽毛如水銀般泄了一地,喬爾歎了聲氣,找了幾根品相完好的銀色羽毛塞入口袋鄭
‘要怪就怪那沒鼻子老頭吧,我原本可沒想殺你……’喬爾心裏有些惆悵。
取了獨角獸毛發,喬爾往自己頭上打了一記幻身咒,出了山洞。
他順著來時路望去,他進了禁林大概走了一個時,霍格沃茨城堡被高大的樹木遮擋的嚴嚴實實,隻能看到幾處高高聳立的塔樓。
喬爾準確找到了拉文克勞塔樓的位置,那裏還亮著幾盞燈,像是等待你回家的那束光。
喬爾原路返回,好在自己這幅腦袋瓜子足夠好用,在重重密林中也沒迷了路,在禁林裏繞了大半個時,總算走了出去,霍格沃茨城堡就在眼前。
他頂著幻身咒衝進了拉文克勞塔樓,回到宿舍的時候三位室友都沒睡,正聚在埃迪的床上玩撲克。
“你……”埃迪抓著一把撲克看向喬爾,“你去哪撒潑了?”
喬爾看了看自己,溫暖的燈光下烤的他渾身又黏又臭,那兩隻老虎住的山洞又潮又不通風,裏麵骨肉腐爛的味道難免染到他身上。
“我先去洗澡。”喬爾飛快的把長袍脫了下來,拎著睡衣和洗漱用品進了浴室。
“喬爾是怎麼回事?”埃迪皺眉,“連續兩周周六這樣了。”
“關……”謝爾蓋抬眼看了他一眼,想關你屁事,但是想想又咽回肚子裏了,“我也不清楚。”
喬爾把自己渾身上下衝的幹幹淨淨方才回到宿舍裏躺下,他把舊長袍口袋裏的獨角獸羽毛拿出來和冬青樹枝放到一起,蓋上被子沉沉睡去。
三位室友麵麵相覷。
“收了吧,我挺累的,想早點睡。”謝爾蓋把手裏的一把好牌扔到床上。
“……對對對,我也挺累的,明還得去圖書館借兩本書看。”艾倫也反應過來,把撲克收拾起來。
明周日,你確定要一早去圖書館?埃迪看向艾倫的目光充滿懷疑,宿舍四人就屬艾倫愛睡懶覺,平時有早課還好,一到周末他不到中午是不會起床的,隻有一次是給埃迪的第一場魁地奇比賽加油打氣。
第二一早醒來,喬爾感覺渾身上下酸軟無力,像是昨剛搞定體測一樣。
揉揉脖子扭扭腰,喬爾忍著酸痛下了床,謝爾蓋的被子已經疊好,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艾倫和埃迪二人則還賴在床上。
他把盒子打開,裏麵躺著三根獨角獸毛發和一根冬青樹枝,有兩根毛發上還沾著銀藍色血液,幹涸之後倒顯得分外嬌豔。
當時薅毛的時候可沒管這麼多,隻顧抓了一把就回來了,此時看來隻有一根能用在魔杖上。
喬爾把完好無損的獨角獸毛和冬青樹枝拿了出來。
洗漱完畢後他就背著包溜到城堡二樓的男盥洗室中,鑽進隔間中把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