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孩子……”韋斯萊夫人見到喬爾背上的傷口眉頭就緊緊皺在一起,眼眶中隱隱有淚光流動,“把你嚇的夠嗆吧?”
“不礙事,韋斯萊夫人。”喬爾輕輕挑眉,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休息幾就好了。”
“不是礙不礙事的問題,”海莉斯看不過眼,“要不是喬爾反應及時,我就死在你兒子的魔咒下了。”
韋斯萊夫人回身瞪了一眼羅恩,連忙把自己的兒子拉了出來,“羅恩,看看你做的好事!”
羅恩一聲不吭,肩膀微微顫抖,估計是被嚇壞了。
在韋斯萊夫饒催促下,他深深鞠躬,向海莉斯和喬爾道歉。
“阿不思讓我把他帶回家去好好反省,”韋斯萊夫人嘴唇抿起,倒和麥格教授有幾分相像,“這才開學兩個周,他父親的車子不見了,魔杖也撅斷了,還差點釀成命案……”
羅恩被她數落的頭也不敢抬,低著頭扮鴕鳥。
韋斯萊夫人本來今年心情不錯,家裏的7個孩子工作的工作上學的上學,少了幾張嘴之後,眼見家裏的經濟情況要好轉過來,沒想到兒子羅恩居然開始惹是生非。
“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呢?”韋斯萊夫人也知道當著外饒麵不適合打罵孩子,但一想到今羅恩差點就成了殺人犯,她就壓抑不住心底的憤怒。
看著悶葫蘆般的羅恩,韋斯萊夫人歎了口氣,待在喬爾病床上安慰片刻,便帶著兒子離開了醫療翼。
三位室友也被喬爾勸了回去,他們把宿舍裏的書搬來大半,讓喬爾解悶。
“伯尼也被我爸媽帶回家去了,”魁地奇球場衝突的傍晚,海莉斯帶來了事件的處理結果,“和韋斯萊一樣,在家反省兩個周,提交一份檢查,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各扣100分,拉文克勞獎勵50分。”
那50分想必是獎勵喬爾救了海莉斯一命。
“我爸媽可生氣了,”海莉斯彎起唇角,“差點在校長辦公室生撕了伯尼。”
“我現在不指望他能做什麼大事,隻希望父母能管教好他,”海莉斯斂了笑意,嘴角微微泛苦,“起碼有些教養,張口閉口泥巴種。”
喬爾拍拍海莉斯瘦削的肩膀以示安慰。
受傷之後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沒辦法去教室上課的喬爾隻得趴在病床上自習課程,隻要沒課海莉斯基本都在醫療翼陪護,下課後她還會把課堂學習內容和課後作業告知喬爾。
龐弗雷夫人配置了兩種內服藥劑和一管外敷藥膏,來治療喬爾背後的傷口。
傷口中流出的血液發黑,還帶有一絲腥味,寒意一刻不停的催發,阻撓傷口的愈合,深夜是最難熬的時間,喬爾無數次在睡夢中被凍醒。
十過去,傷口終於露出肉色,黑色血液和刺骨寒意緩緩褪去,龐弗雷夫人總算鬆了口氣,這種未知咒語製造出來的傷口最是麻煩,她一開始也不確定這種治療方法是否管用。
距離事故發生12之後,傷口方才愈合,喬爾再次恢複活蹦亂跳的狀態,臨出院前,龐弗雷夫人又給他立了幾條規定,不能劇烈運動,食物不能沾太多油膩葷腥……聽的喬爾頭都大了。
喬爾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浴室洗澡,由於龐弗雷夫人不確定傷口遇水會不會惡化,因此半個月裏喬爾隻洗過頭,平日裏全靠清理一新來處理身上的垢汙,最後兩都不用海莉斯,他自己都能聞到身上散發的臭味。
在淋浴頭下泡了近一個時,感覺沐浴液的香味都快滲進他皮膚裏,喬爾才關掉水流走了出來。
剛換上一身嶄新袍子,三位室友便推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抱著一本黑魔法防禦術課本。
“喬爾,你總算回來了!”埃迪揉揉眼睛,露出驚喜表情,動作極其誇張,“你也終於跳入苦海了!”
艾倫和謝爾蓋發出善意的笑聲。
“什麼意思?”喬爾不明所以。
“洛哈特已經連續兩堂課提起你們在魁地奇球場發生的事情了,”埃迪給他解釋,“他大言不慚的如果自己當時在那裏的話,絕對可以擋住羅恩·韋斯萊的魔咒,明裏暗裏嘲諷你魔咒水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