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急昏了頭,自從霍格沃茨開學之後,喬爾就一直待在城堡中不出來,他從永夜人組織中調來的人手也沒辦法在英國境內停留太長時間。
被逼急聊萊蒙托夫找到了和喬爾關係不錯的謝爾蓋的父親,聽他在美國欠下了一堆債務無法償還,便起了歪心思,意圖通過羅維先生將喬爾詐出來,取得北歐石板回國。
沒想到還是漏了破綻。
萊蒙托夫麵色灰敗下來,麵容又衰老了很多的他看向鄧布利多,“你想要怎麼處理我們?”
麵對鄧布利多,萊蒙托夫甚至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心,這名老饒實力有多強大他在五十年前也是親曆者,就連格林德沃都沒辦法戰勝他,更別提永夜人了。
鄧布利多此時也有些後怕,如果不是前些喬爾來到辦公室中向他展示了這封來自謝爾蓋父親的信,他就不會聽從喬爾的建議,讓不死鳥福克斯跟在他身後前往羅維莊園。
要是今這兩名學生真的死在莊園之汁…鄧布利多沒再繼續往下想。
“自然是將你們移交魔法部,”鄧布利多皺著眉頭道,他的地位決定了他不會對這些敵國不法分子采取私刑,“康奈利和阿米莉亞會對你們的行為作出判決,並將這些信息提供給俄羅斯魔法部。”
萊蒙托夫將手中的魔杖放下,其後的兩名永夜人也放棄林抗。
傲羅們將這些從俄羅斯遠道而來的永夜人繳械束縛起來,威森加摩會對他們做出公正的判決。
鄧布利多蹲下身子,看著坐在地毯上休憩的喬爾,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滋滋蜜蜂糖,“吃下去吧,能緩解鑽心咒帶來的不良症狀。”
喬爾這次沒再拒絕校長先生遞過來的甜食,糖塊在口中緩緩融化成絲絲蜜意,如同暖流一般沁進他的胸口。
謝爾蓋拉著他父親過來給喬爾道歉,這名中年男人臉上充斥著惶恐與緊張神色,在羅維先生身後還跟著兩名傲羅。
“對、對不起……”羅維先生微微躬身,他渾濁的眼睛中辨不出一絲情緒。
“帕特……”鄧布利多看著羅維先生的眼睛,語氣中頗有幾分懷念,“真是有好長時間沒見麵了。”
羅維先生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抬起頭來看著鄧布利多的臉,“鄧布利多教授……”
他囁嚅道,嘴唇抿緊,沒再開口話。
鄧布利多朝他身後的傲羅點頭示意,兩名傲羅的胳膊夾住了羅維先生的身體,將他也押往魔法部接受庭審。
“好了孩子們,”鄧布利多教授呼出兩口氣,神情輕鬆,“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可以回到城堡中享用一頓晚餐了。”
“鄧布利多教授……”謝爾蓋看向客廳地毯上的不死鳥,它現在已經徹底化成了一坨灰燼,看上去已經死的不能再徹底了。
“沒事,福克斯不會死的。”鄧布利多非常樂觀,他用手中的魔杖輕輕點在這堆灰燼之鄭
一道火紅色的光芒閃過,灰燼開始緩緩蠕動,不一會兒,一隻皺皺巴巴的不死鳥寶寶從灰燼中探出頭來,用清澈如水的眼眸打量著在場三人,它此刻又回到了不死鳥剛剛出生時的狀態。
鄧布利多將魔杖伸了過去,福克斯沒多遲疑,便撲棱著翅膀從灰燼中走了出來,然後順著魔杖一點點跳到鄧布利多的手臂、肩頭。
而後它將兩隻翅膀蓋在頭頂,沉沉睡去。
謝爾蓋眼中劃過一絲驚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奇的動物。
他們跟在鄧布利多身後順利回到霍格沃茨城堡。
萊蒙托夫等人被威森加摩押送至魔法部,他們的庭審在事件發生後一周進行,喬爾、謝爾蓋和鄧布利多作為重要證人同樣到場。
今威森加摩的所有巫師齊聚一堂,不少巫師已是年老昏花的年紀也被康奈利·福吉邀請過來充場麵,俄羅斯魔法部方麵也來了人,安德烈·烏裏揚諾夫和他的幾名仆從坐在一旁,麵色鐵青。
他後悔極了,先是威廉落的屍骨無存,再是萊蒙托夫在英國境內被捕,安德烈頭都大了,現在魔法部中可供使用抽調的人手本就不足,先後損失數名大將,這份損失
要不是俄羅斯如今內憂外患他分身乏術,哪裏用得著派這些部下遠赴重洋?
這場庭審,安德烈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喬爾·泰勒身上。
他很會演戲,整場庭審聲淚俱下,反複強調自己是何等的無辜,將自己置於受害者的境地,
他到現在都忘不掉1991年春的那次碰麵,剛剛到達入學年齡的男孩展現出了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早熟和聰慧,設計用一把帶毒的匕首戳中了他的身體……
這場由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主持的庭審持續了兩個時,最後,福吉落下了木錘,宣判庭審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