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二房那邊,奴婢得到的一些消息。”忍冬四下看看,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方才攙扶著顧長寧的手,朝屋子的裏間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顧長寧也是微微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忍冬先扶著他坐了下來,又是為他倒了一盞茶,這才開口道:“奴婢瞧著這二房那邊今天好生熱鬧啊。二夫人那邊呢正哭得稀裏嘩啦的。”
按說這五丫頭拿了大房那邊,這麼大一個短處,眼下二房那邊高興還來不及呢,該哭的應該是大夫人才對,怎麼這二夫人怎麼會突然哭得稀裏嘩啦的,倒是讓人想不明白了。
“怎麼回事?二夫人怎麼突然這樣了?”顧長寧倒是有些聽不明白了。
“奴婢聽說,是二姑娘在婆家好像出了什麼事情?這二夫人心裏著急。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萬般無奈之下隻能哭一哭了。”忍冬也是聽到外麵的消息,這才進來稟告的,所以也隻是猜測的道。
如此大的事情,昨日怎麼還沒人聽說過,這麼巧,剛好這五姑娘搞到了,大房的。那本賬簿,這二房的二姑娘便是出事兒了,這倒真是巧得很呢。
見顧長寧隻是凝眉,卻是並不說話,忍冬也是猜測,她的心思:“姑娘是不是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湊巧了?這大夫人的行動真的是好快。”
麵前的忍冬猜中心思,顧長寧點了點頭,也不隱瞞:“是啊,與其從五丫頭那裏拿回賬冊,倒不如,讓他的後院兒,也一樣起火,如此這般的話,這我姑娘手上,即便是有著,那本賬冊,又有何用?還不是等於廢紙一張。”
“隻是他們為了這件事情竟然去找二姑娘下手。這二姑娘,這一次倒也算是受了五姑娘的連累了。”忍冬朝外麵看了一眼,微微歎了口氣,喃喃的道。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顧長寧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這二姑娘原本就是二房的靠山,隻要二姑娘,出了什麼事情,這二房那邊還不偃旗息鼓才怪。所以在大夫人還是厲害,打蛇打七寸,他下手可真夠狠夠準,借此教訓教訓二房,讓他們知道,事情的輕重,這倒是一個,絕妙的好法子。”
這姑娘說的也對,這二姑娘與五姑娘二房之間原本就是連成一線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無辜之說,這二姑娘能夠嫁入楊府,還不是因為二夫人的用心謀劃。如今她在楊府裏麵如魚得水,在反過來支持二房,然而房在府邸裏麵的地位,日日高升,二者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的,所以,謀算二姑娘,和打壓二房本身就沒有什麼分別。
“隻是沒有想到,他們兩人相鬥,將楊家也卷了進來。隻是希望大夫人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一個分寸才好,千萬不能不要因此傷了,顧家的元氣才是,否則的話,真是太過。”顧長寧思量良久,方才微微歎了一口氣,有些感慨的道。
眼下他們二人相鬥,顧長寧的危機算是解決了,畢竟二人現在,已經是自顧不暇了,自然沒有人理會顧長寧的站隊問題,隻是如此一來,顧家內鬥。府邸裏麵的,各個鋪子難免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