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cky已經自己在吃午飯了,等人回來的姑娘還在房間裏晃悠,冷不丁看到窗外的人推著幾個行李箱當時就炸毛了。
這人竟然敢趁她不在的時候幫她搬家!姑娘當時就開了窗戶往下扔話:“項錦璨!你真是好樣的!”
某男抬頭看見她探了半個身子在外麵,得意一笑,送去一個飛吻。
轟轟隆隆一陣折騰後,項錦璨把帶來的箱子全都搬到了樓上,一個一個打開,親自幫她整理衣物。
樂此不疲道:“我跟你說啊,反正我這搬都搬來了,你就別想著再走了。少了什麼你直接開口,我立馬回去拿。”
“......”她坐在床邊發悶:“你不要每天老說廢話,我明明不想過來的,我不開心做這件事,你一定要強加給我!”
“這是必須的。”
“怎麼就必須了,沒我你會死嗎?”因為比較衝動,話是脫口而出了,但她有些後悔,卻也覆水難收。
“是。”項錦璨掛完一件外套轉身看著她突然變得認真道:“我會。”
既然說都說了,不妨繼續掰扯:“那我前幾年不在,你現在不也健在嗎?”
“你非要給我理論這些有的沒的是嗎?”他覺得這挺沒意思的:“要是那幾年我死了呢?現在的你怎麼辦?”
“我......”姑娘啞口無言:“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搬來這裏住並不是必要的。”
“我說是就是。”項錦璨鐵了心下定論,因為動了情緒,所以語氣有些重。
艾藝儂眼皮一抖,又哭了。兩人對視的時候,她的視線朦朧了,鼻子也酸溜溜的。越想剛才他們說話的內容,越覺得委屈的厲害。
“怎麼又哭了?”他口氣溫和了些,剛要準備去拿紙巾,卻被身後突然湧來的力量抱緊了身體。
“嗚嗚嗚嗚嗚......”姑娘難過的哭出了聲,臉頰貼在他的背後,怎麼也舍不得人離開一步。
“怎麼了?”項錦璨拉開她手轉身回抱住。
“我不要你死......嗚嗚嗚嗚嗚......我把話收回,我不要你去死......”
某男哭笑不得,親親姑娘被眼淚浸濕的眼睛:“我怎麼會去死呢?我要給你擦眼淚,這房間沒紙巾。”
艾藝儂踮腳吻住他還在說話的嘴巴:“別說了。”那個字眼簡直可怕,為什麼剛才就那樣輕易地脫口而出了。
項錦璨對這個姑娘真是覺得有些難以招架,一會一個樣,無奈隻好哄著:“好,不說了,不許哭了好不好?”
“嗯。”因為剛才動作幅度過大,身上的毯子早就掉落的不知蹤影,雪白的皮膚上滿是昨晚留下的痕跡。
某男的心情一下子變好:“這些很漂亮,要一直給我看。”
姑娘小臉一紅。
“去找自己喜歡的衣服,下樓吃飯。”
“嗯。”
——
“爸爸。”
“嗯?”
“以後我和媽媽搬來這個大房子住嗎?”Dicky吃飯吃的滿臉都是米粒。
項錦璨不厭其煩地幫兒子擦拭:“是啊,喜歡這裏嗎?”
“喜歡!外麵的大海真好看!”
“兒子,這房子是你媽的,咱倆都是寄人籬下呢!”他看著乖乖吃飯的姑娘打趣。
“什麼是寄人籬下啊?”
“就是要看你媽的臉色做事。”
“什麼是看臉色啊?”
“就是你媽說東,咱倆都不能往西。”
“喔。”
父子倆就這麼消遣她吧,艾藝儂不說話隻吃飯。
午後,外麵來了幾個南樺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一個編導姐姐,三個攝像還有一個助理模樣的人。舉著機器來的,一進門就捕捉到了大素顏的某女。
“誰讓你們進來的?”因為別墅太大,門也很多,最外麵的那層白天一般都是敞開著的。就算是這樣,她也覺得他們這是私闖民宅。
項錦璨聞聲從客廳出來:“儂兒,是我讓他們來的,沒事,到我這來。”
艾藝儂沒再說啥,進了客廳後又去了餐廳。
“璨爺,您還金屋藏嬌呢?”編導跟他錄了一期節目,基本已經是認識的狀態了,而且知道項錦璨不是小氣的人。
“是啊,嬌著呢,進來吧。”
“寶寶呢?”
“還在那邊吃冰淇淋。”項錦璨說著帶他們走了過去,真人秀從家裏出發前開始記錄,他邊走邊說:“我說話這段,還有孩子他媽的鏡頭全都剪掉。”
“好的。”
三個攝像各自找了不同的位置拍攝小主人,有了一次經曆的Dicky不那麼認生了,竟還對著鏡頭扮鬼臉。
“Dicky,能告訴姐姐你旁邊的這位是誰嗎?”編導姐姐在鏡頭外跟他簡單著聊著天。
“是我媽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