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都沒摸透婁譽的反常是為了什麼,看他的意思好像是今天不走了。
就算她很喜歡他,天天想粘著他,可也不至於不要臉到帶人回家睡覺吧。這點她是很保守的好嗎......
這是她哥不在家,要是在的話,非把她打死不可。
莊瓏拿著飲料回來了,兩罐子廉價的七喜碳酸:“這幾天我哥都不管我,家裏好像隻有這個了。”
“他人呢?”
姑娘吸吸鼻子,不滿意道:“他有女朋友了。”
“你們關係處理的不好嗎?”
“豈止是不好,簡直就是糟糕透了。自從她來我家後,我哥哥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僅動手打我,還不讓我回家!”
婁譽信她就有鬼了,卻還是不禁笑出聲:“喔,所以你就天天賴在我那。”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點好嗎?就算你不喜歡我,連朋友也說不上嗎?作為朋友,你該關心的是我現在怎麼樣!”
“可你現在不是很好嗎?”
“你......”莊瓏不想說什麼了。
看表都快淩晨,他依然沒走的意思,她有點急了:“喂,你咋還不走。萬一一會我哥回來怎麼辦?”
“他看見我會怎樣?”
“......倒是不會對你怎樣,可他會凶我啊!”
那婁譽就不太懂了:“你怕他凶你你還老來找我!”
“可......可我不是喜歡你嘛......”
小孩說話真是一點忌諱都沒有,這話聽在他一個大男人耳朵裏,一次兩次當她偶然,三次四次是真覺得表白的過分了。
“這話以後別說了,我不愛聽。”
莊瓏覺得自尊再一次被踐踏,沉默了小半天,還是氣呼呼地上了樓:“你愛走不走!我哥的槍子可不長眼睛!”
“......”今天劇情反轉,他成了那個不被待見的人,突然就覺得很不爽,看人還沒走遠,將人叫住了:“莊瓏!”
“我聽不見!”
淩洲灣的冷清是常人難以承受的,哪怕是夏季的夜晚,也總是涼風習習。
婁譽開車走遠,放眼望去,漆黑中僅有點滴燈火。
——
早上九點,項錦璨帶兒子登機去蠱海,遠離了南樺。
婁譽驅車趕到淩洲灣,在母親之前帶走了莊瓏。
“今天帶你去看戲,想去嗎?”
一夜難免的姑娘還是沒明白:“可你說要送我去公司啊,我今天試裝。”
“那好吧,送你去公司。”
“哎別別別,我看戲,看戲......”
莊瓏總覺得他在算計著什麼,很危險卻又很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她不敢問,怕問出什麼對自己不好的東西。
哪怕他一會將她先奸後殺,也願意享受此時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況,簡稱未知驚喜。
但是這路,她非常熟悉,這分明是去他家的那條路啊。因為極度好奇,她還是怯怯地問出了口:“婁譽,我們去哪啊?這不是你家嗎?”
“是啊,戲在我家呢,反正你閑著,不如陪我一起啊?”
“......好吧。”
進了門,別墅門口停著一輛對於莊瓏來說陌生,對於婁譽來說卻已經熟的不能行的女性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