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頭痛的像要炸開一樣,我揉了揉太陽穴,忽然想起昨天做的那個曖昧的夢。
恍惚間又覺得無比真實,我懊惱的錘了下自己的腦袋,希望能讓自己清醒下。
張小曼!你都已經是經有過一次失敗婚姻的經曆了,怎麼還跟個情竇初開的大姑娘一樣,竟然還做春夢了。隻是….感覺還蠻真實的。而且…..
腦海裏又忍不住出現了陸庭昀那雙清冷的眸子。
“小曼,你醒啦,我煮了粥,快收拾收拾出來吃。昨天你喝了那麼多酒,現在肯定胃裏很不舒服。”突然進來的何合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說小曼,你是沒看見昨天陸庭昀把你抱回來的時候。嘖嘖。”我看著何合那一邊說還一邊要脫晃腦的樣子,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怎麼了。”
“你啊,抱著那陸庭昀死不撒手,你還記得不?還非說人家長得好看,不讓人家走。我們可是廢了好大的勁兒你才撒手讓人家出這個大門的。”何合欲說欲裂,我的頭也越來越大。
完了,陸庭昀會怎麼想我。
“阿合,今天幾號。”好些日子沒去看媽媽了,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今天啊,6月3號怎麼了。”何合不解的看著我。
還是去看看媽媽的病情吧。也省的見到陸庭昀尷尬。“沒事,阿合這幾天我要先回去看看我媽。”
為了以防尷尬,去醫院分配了下手頭的工作,我就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前往h市。才剛準備出發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陸庭昀。
我又忍不住想起了早上何合與我說的那些話,瞬間感覺無比尷尬。“咳咳”我匆忙的調整了下情緒接通了電話。
“喂。”
電話那邊傳來陸庭昀低沉的嗓音“曼曼,你在哪?”
我幹咳了兩聲,試圖驅走那沒由來的燥熱說“我準備回h市醫院看看我媽。”
那邊沉吟了一下“我陪你。”
我趕緊說道“不用了,我已經在開車前往那邊了,你還是先忙你的工作吧。”
開玩笑,他要是跟著我豈不是更尷尬了。
“曼曼,你不會是害羞了吧?”電話裏傳來陸庭昀有些戲謔的聲音。
“沒有。”幾乎是立即的,這兩個字就脫口而出了,顯得我更心虛了。
電話那端傳來陸庭昀底底的笑聲“什麼時候回來。”也許被他的情緒傳染了,我的心情也慕名的跟著好了起來。
“後天下午。”
沒想到的是,剛掛了電話就看見了胡應曜和杜姍姍抱著孩子站在身側的不遠處。還真是現在已經完全擺脫我了,這是特意從中心醫院轉回來的?為了像我示威嗎?我嘲諷的勾了勾嘴角。轉身進了停車場。
錯過了胡應曜陰霾的目光。
上一次回來天氣還在下雨,心也在下雨,這一次的h市卻是晴空萬裏豔陽高照的。
我有些忐忑的來到了病房的門前,母親已經出了重症監護室,現在在胡應驊給安排的高級病房,有著專門的看護。
我有些害怕的將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我害怕。害怕看到母親陌生恐懼的目光。害怕看到母慌忙親逃離我的觸碰。
“張小姐?”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我鬆開了門把手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
是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人,我認得他,上次胡應驊來找自己的時候身後就跟著他。應該是胡應驊的秘書。旁邊還跟著為母親做手術的主刀陳教授,和護士。
“是你,你怎麼在這?”男人朝我笑了笑,說“是胡總讓我在這裏照看伯母的事宜還有病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