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雙大手及時將我不安分的爪子給按住了,一個男人出現在我身旁,隻見他對那個嚇得“花容失色”的服務生說:“你可以走了。”
服務生如蒙大赦,飛快的爬起來跑了。
派恩搖搖頭,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手中的這個女人是不是傳說中的女色狼,不然怎麼會把一個男人給嚇成這樣?
我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我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男人的身邊,立即重新伸出魔爪,摸向對方的胸膛,卻立即被他阻止了。
我不悅的咕噥:“真小氣……”
派恩大笑,這個女孩真是可愛,可惜……
忽然一道不悅的聲音傳來:“放開她!”
隨即我被人一扯,立即被人抓住換到了另外一個懷抱中,我抬頭一看,立即笑了,伸手摸摸他剛毅的下巴:“帥哥,你長的真好看,約嗎?”
陸庭昀聽到這句話後臉色好稍微好看了幾分,看了眼笑的傻兮兮的我,哼了聲:“算你有眼光。”
他把懷中的我抱緊,對派恩說:“謝謝你對我妻子的幫忙,現在我們要離開了,請自便。”
說完冷著一張臉走了。
剛剛跟他談完事情的李勤搖搖頭走到派恩身邊說:“陸先生什麼都好,就是醋勁大了些。”
派恩苦笑的搖頭。
陸庭昀帶著我飛快的走到自己車旁,打開車門就把我往後車座一塞,後來想了想,見我臉色酡紅,怕我自己在後麵摔倒,又把我重新拉起來,放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我被他拉來扯去,一肚子不高興,睜著迷蒙的雙眼說:“你幹什麼?你要是敢虐待我,小心我告訴我老公!”
陸庭昀沒想到我一喝醉,居然連他都不認識了,忍住氣順著我的話問:“你老公是誰啊?”
我困惑的想了想,發現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居然一個名字都想不起來,隻有說:“額,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陸庭昀隻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要不是自己在開車,非得狠狠的打她屁股不可。
可是我不但沒有意識到自己危險的處境,反而火上澆油:“喂,你叫什麼名字?看你長的不錯,我們交個朋友吧。”說著還趴到他的肩頭,挑逗的對他的耳中吹氣。
陸庭昀握住方向盤的雙手猛然抓緊,他既想把我抓來狠狠打屁股,更想就這麼就勢按倒她,好好讓我知道知道自己的錯誤。
可是現在不管什麼是哪一種都不合適,他隻有吸氣再吸氣,忍耐的把我從肩頭扒拉下來,按回座位,然後——緊緊的扣上安全帶。
接下來,也許是安全帶起了作用,我動作變小了許多,隻是望著他傻笑而已,陸庭昀鬆了口氣,隱隱又覺得有點失望。
車子停到了樓下,他停好車,轉到另一邊把我抱下車。
我笑眯眯的任他抱著自己,馴服的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就在我被陸庭昀抱進房間的那一刹那,我忽然張開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陸庭昀身體一顫,低頭看了看她,聲音隱忍的說:“鬆嘴!”
我眨眨眼,沒動。
陸庭昀大手有力的拍了下她的臀部,做了一晚上想做卻又直到現在才做的事。
他用了幾分力,我身嬌肉嫩,立即感覺到了痛楚,一眨眼,淚珠就滾了下來:“嗚,你打我……”
陸庭昀滿頭黑線,把我放上床,不去理會我嘟嘟囔囔的話,打來毛巾為我擦拭身體。
最後一切完成,我也已經昏昏欲睡了。
陸庭昀見狀,也跟著打了個哈欠,其實他今天晚上也沒少喝,隻是他酒量比較好,又能隱忍,所以一直到現在才發作。
他隨便衝了個澡,就跟著上床,睡著了。
我是被凍醒的,我揉揉眼睛,感覺身下冰涼冰涼的,似乎觸感不對,坐起身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睡在走廊的地板上,身上連一張毛毯都沒有。
難怪自己會冷醒了,隻是自己在哪裏?我記得自己跟李月瓏說話來著,然後喝了杯飲料,然後呢?
我搖搖頭,試圖驅走腦中的混亂,我隱約記得自己後來被一個男人抱著,很熟悉的感覺,是陸庭昀!
可是他抱著自己應該回家了呀?為什麼自己會睡在走廊上?
我疑惑的站起身,發覺現在仍是半夜,黑漆漆的一片,隻有轉角處有幽幽的黃色小燈。
借著這麼一點燈光,我就可以斷定,這是我和陸庭昀的家,自己隻是睡在臥室外的走廊上而已。
不會是他為了懲罰自己,估計把她丟在臥室外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