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抬腳就向外邊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那個人問出什麼沒有?”
陳助理搖頭:“那人隻是說隨便出來兜風才到這裏的,其他的什麼都不說。”
陸庭昀看了他一眼:“你信他的話?”
陳助理老實的搖頭:“當然不信。”
這人為什麼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這麼巧的出現在這裏?要知道這裏可不是公園,也不是什麼公共用地,而是屬於別人的私產,方向也不在熱門地區,哪裏會突然有人跑到這裏來兜風的?
這人說謊也不知道找個好點的借口,接下來可是要吃苦頭的,陳助理搖搖頭。
陸庭昀果然對他說道:“你去親自盯著,想辦法讓他說實話。”說完他頓了頓,然後重新開口說:“必要的話,可以下重手。”
陳助理的神色立即變得鄭重了起來,答應了。
陸庭昀剛出道的時候手段狠辣無比,手中可是又著不少人命,雖然都是些大奸大惡隻人,但是究竟是不能見光的事情,所以這些事他一直都沒跟我透露過,他這些年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我對他的影響,他的手段也變得溫和了許多,可是現在,隨著我的失蹤,屬於他內心酷厲的那一麵又重新露頭了。
陳助理早年的時候因為得罪了一位黑道上的大哥,導致全家遭難,自己也身受重傷而奄奄一息,是陸庭昀經過那裏的時候把他救活,後來又為他報了仇,所以他就從此視陸庭昀為恩人,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他親眼見著陸庭昀從一個青澀少年成長為如今的沉穩冷靜的男子,手段從當初的肆意風發變成現在的沉默內斂,這其中我對他的影響是非常大的。
所以這次,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陸庭昀的怒意,那是一個王者失去了自己心愛女人所散發出來的驚天怒火,要是再找不到,他不敢相信陸庭昀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陸庭昀則真的去拜訪了王家,見到那王振軍,他是一個年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見到他們一行過來,臉上很是驚訝,在聽說陸庭昀說有可能劫走自己妻子的人跟他們王家有關聯的時候一口就否決了,說自己家裏的人跟他無冤無仇,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然後不等陸庭昀再說,就一氣之下把他們全都趕了出來。
陸庭昀似乎已經料到了他的反應,被趕出來的時候臉上居然沒有什麼怒意,而是找人來吩咐了幾句,然後就坐車回去了。
王振軍在聽到門衛們如實訴說了之後,冷哼了一句:“算他識相。”就什麼話都沒說了。
而陸庭昀表麵上離開了,卻又暗中找了好幾個人偷偷盯著王家,他總覺得王家表麵上跟他沒什麼過節,但是王振軍在麵對自己時,眼中流出一種很奇怪的意味,這讓他覺得很是不舒服,所以盡管他的表現很正常,但是他還是覺得應該把他列為嫌疑人物。
而那邊,對那個中年男人的盤問也有了進展,陳天強一出手果然不凡,軟硬兼施沒幾下子就讓他說出了實話,原來他隻是一個附近以販賣各種蔬菜為生的菜販子,天天都開著灰色小麵包在各個市場轉來轉去。
本來日子過的還不錯,隻要勤快些多跑幾次,賺的錢足夠家人生活了,他對自己過的日子很滿意,結果到了今早,他跟往常一樣出車去批發市場,就有一個找上了他,一開始他還以為對方是找自己談蔬菜生意的,結果一看那人全身上下一身名牌,就覺得有點奇怪。
而後來對方說的話更加怪了,他讓他把車子開到某個地方等著,然後等他的消息來了之後就開到小樹林裏去,然後這趟事情就成了。
說完不等他說話就丟看一個厚厚的信封到他懷裏,裏麵的錢足足頂的上他忙碌兩三個月的收入,而據對方說這個隻是一半的定金,而另外一半等到事情完成就會再給。
他當時覺得這簡直是好運氣從天而降啊,人要發財擋都擋不住,當即就忙不迭的答應了。
那人看到他連聲答應,臉色一沉的說要是你敢收了錢不辦事,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他本來心裏還真的打這個主意,有點不以為意,心想著等下他回去了鬼才找的到,結果就看到那人說完這番話後拿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槍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頓時就嚇得腳軟了,心裏剛才的那種興奮勁兒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沒辦法,隻有按照他說的去做。
幸好這事不複雜,簡直可以說的簡單到了極點。
結果,就被他們抓住了。
陳助理聽完之後臉色卻不好看,這人簡直就是一個糊塗蛋,問他:“那人長得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