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那些事情,周雪蘭都有點瘮得慌,雖然說那個女孩子並不是她害死的,可是說到底是由於她一直在拆散他們兩個人,然後導致她想不開自殺的。
現在忽然之間又求到了和當初一樣的簽,其實她覺得不可置信,畢竟相隔三年還能求到同一種簽,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不僅抽到了,而且她總覺得這個和顧均寒走得很近的女孩子和之前的莫心雅很像很像,難不成真的有什麼巧合嗎?
顧青山把這根簽接過來看了看,仔細的讀了一遍又一遍,雖然他並不會解簽,可是這一簽明顯就是上上簽,也就是說是好事,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相信,來光明寺能求到上上簽實屬難事,並且要是如妻子所說兩次都是求到同一根簽,那不是更難上加難了?
周雪蘭想來想去,總覺得隻有一個可能性了:“老顧你說會不會是之前那個女孩子轉世的?”
顧青山聞言,臉色馬上大變,怒斥了一聲:“越說越離譜,還能有什麼轉世?”說完他就把簽丟到了簽筒裏麵去,依舊還是一樣緊繃著一張臉,說,“你再求一次,要是這一次又是一樣,我就信。”
“我也就說說而已。”周雪蘭看到他反應這麼激烈都覺得實在是無話可說了,不過既然都已經丟到簽筒了,要不然就真的再抽一次吧,她想著反正不可能一樣的了,結果等到她抽完了這根簽,竟然竟然又是一樣!
這一下,連顧青山都驚住了,這是這麼回事?怎麼會接連出現這種巧合?這種幾乎不信邪的顧青山此時看到這種情況竟然也不得不信邪了,畢竟這事實擺在眼前。
兩個老夫妻就這樣子沉默了許久。
“老顧,要不然這件事情咱們不管了?”周雪蘭說到這裏好難過,“說實話,我真的不想看到均寒那樣子了……”
“哎,女人家就是女人家,你說哭哭啼啼幹什麼?”顧青山看著那根簽陷入了深思當中,臉上盡是糾結的表情,“我們當初都說好了,要審核啊,總不能就這樣子了吧?”
那個叫做夏希雅的家世不好,他不高興,不喜歡,總覺得沒人配得上他引以為傲的兒子。
周雪蘭雖然也不喜歡她,可現在這根簽卻讓她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中,最後她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要不然我去她家走動走動?”
走動就更能夠了解他們一家人是怎麼樣的,畢竟怎麼樣的父母就能夠教出怎麼樣的女兒。
“你走動什麼走動?你給我不要動就行了!”顧青山覺得女人就是麻煩,說話也聽不進去,做事不經頭腦,“這件事交給我,我來辦,再說了,萬一均寒並不是喜歡她,而是覺得喜新厭舊呢?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不是這樣子的了?”
本來一向都順從丈夫話的周雪蘭聽到他說這話的語氣,忽然就好生氣,直接懟他:“那個女人長得那個樣子,誰能喜新厭舊嗎?別說別人,你說你自己看得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