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人眼中,仙哥的威懾力絕對要比老翟的大。
老翟雖然早就混了起來,名頭大,勢力也大。但是老翟本人看起來往往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很少有人看過老翟發火,能看到的,現在估計都已經在醫院裏麵躺著了。
而仙哥不同,仙哥就像是老翟手中的一把刀,老翟往哪裏指,他就會往哪裏砍。老翟唱的是白臉,仙哥唱的是紅臉。
紅臉,多半都不是什麼好人。
仙哥當然更不是什麼好人。
有的人認識仙哥,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認識。那邊黃牙的小弟見到自己的弟兄被仙哥幾個大耳光就給扇了下去,可能是以為跑也跑不掉,不如“殊死一搏”,說不定還能落得個烈士的榮譽。有個膽子大的,左右招呼了一聲,就從包廂裏麵一人拿了一個啤酒瓶,狀若赴死的朝著仙哥衝了過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露娜更是直接閉上了眼睛,仙哥的手段,她比我要清楚的多。
那兩個小弟根本還沒衝到仙哥麵前,就被仙哥身邊的打手給一人一個捉住了。仙哥自己帶的打手和我手底下的打手完全是兩個性質的。一般主管手下的打手大部分都是從社會上招來的,像那些閑散的整天在外麵遊蕩的無業人員,或者是小混混之類。
但是仙哥的打手要麼是從正規的保鏢公司裏麵請過來的,受過搏鬥近身格擊方麵的專業培訓,要麼就是一些退役的兵痞,這些人的身體素質,哪裏是黃牙叫來的那幾個阿貓阿狗能比擬的。
說實話,我更覺得仙哥這次出手是為了殺雞儆猴做給某些人看,要不然就這幾個小蝦米,根本用不著仙哥出馬。要不是我的人不在這裏,我自己就能給通通收拾了。
兩個小弟被打手抓住,仙哥抓住其中一個的胳膊,不斷的用力。那小弟整隻手臂的肌肉都不斷的扭曲變形,額頭上黃豆大的汗水不住的低下,嘴裏開始忍不住哀嚎起來。
“說,誰讓你們來的?”
仙哥的聲音冷酷的不帶半點感情。
黃牙叫來的小弟大部分都是高中生大學生,如何能經受得住這種痛楚,隻一下,都不要仙哥繼續問的,直接就把黃牙給交代了。那小雖然身體被控製住了,但是頭還是能動的,不住的往包廂裏麵努著嘴,“那裏那裏,我們老大在那邊。”
兩邊的小弟很識相的讓了開,一下就把最裏麵的黃牙給讓了出來。
仙哥手上一用力,哢擦一聲,那個小弟的整隻手臂被扭成了一個詭異的形狀。仙哥看都不看一眼,“腿打斷,丟出去。”
黃牙剛剛被我和王哥搞了個突然襲擊,直接被打蒙了,腦子剛剛清醒了,才爬起來,就見到所有人都像他望過來。
一般的小弟不認識仙哥,但是我不相信黃牙也不認識。
果然,黃牙看到了仙哥臉上露出一種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表情。噗通一下就直接跪了下來,根本絲毫不顧及旁人的眼光,連眼淚都差點擠了出來,聲音就跟死了爹媽似的,“仙哥,不管我的事兒啊,我不知道您老人家在這裏。真的不管我的事兒,是小弟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