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身體已經在微微的顫抖,說出來的話也斷斷續續,“小朱,……你……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是……是她們自願的,我還不是想為了給會所賺錢嗎?難道你沒幹過嗎?”
我笑了,笑眯眯的對著阿英道,“沒錯,我也想增加業績,我也想多賺錢,可是我從來沒有強迫手底下的包間公主去下水,更沒有給她們下藥。你這個說的難聽一點,叫強奸,知道嗎?”
像我們這裏麵上班的,一般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按照“家法”處置,也就是我們會所的規矩。根本不會按照法律,因為我們這個行業本來就算是灰色的。但是不管在哪裏,不管是哪個會所哪一行,“強奸”,像下藥這種事,本來就是為人所不齒的。以前古代綠林好漢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但是有一個鐵律就是不準淫|亂,奸淫女子被抓到了,不管是哪條道上的都要接受最嚴厲的處罰。
阿英不是新入行的菜鳥,剛開始的時候被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還有些慌亂,但是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他色厲內荏的嘶吼,“姓朱的,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講話要有證據,你問那個三個小姐,到底是我強迫她們下水還是她們自願的,你問啊。”
阿英的眼睛血紅,本來來之前我已經跟王哥說好了讓王哥好好安撫這三個小姐讓她們實話實說,不要害怕。但是仙哥經阿英這麼一嗓子,三個小姐身體都有些大擺,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阿英,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們隻是個小姐,在會所裏麵可以說是一點權力都沒有。根本接觸不到仙哥也接觸不到老翟。可能在她們眼裏,現在阿英還是叱吒風雲的一個主管,她們根本不知道仙哥已經讓我放手去做了,所以她們隻要打算繼續在這裏幹下去的話,根本不敢得罪阿英。
見三個小姐不說話,阿英仿佛有了些底氣,又恢複了原來的嬉皮笑臉的本色。他拿起了我的一隻香煙,自顧自的點著了,道,“我說六哥,有話好好說啊,別激動啊,這樣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你說是不?畢竟大家以後還要在一起工作呢!”
我見他這個樣子就明白昨晚仙哥叫他去辦公室最多隻是走走過場,什麼事情都沒有問,要不然他今天不可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要知道仙哥要動他跟我要動他完全是兩碼事。我動他他還能扯點皮,說不定就過去了。但是仙哥要動他的話,他就是上天入地,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行。
除非,他離開本市。
但是這也正從側麵反映了一點,那就是仙哥真的完完全全把這件事的處置權交到了我的手上,一切都像他說的那樣,出了事,他給我兜著。
我又笑了,不過沒有繼續接阿英的話題,而是對著小錢道,“小錢,你說,要是有人合夥和外人算計自己的兄弟,那應該怎麼處置?”
我注意到我問這句話的時候,阿英的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下,但是小錢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也對,這種事情,阿英是不可能會和他手底下的媽咪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