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
更別說劉琦和張老板兩個人三番五次的算計到我頭上去了。
我直接掐住張老板的脖子,呼吸不暢導致他叫都叫喊不出來,隻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四肢胡亂的揮舞。當然,有一條胳膊已經被我卸了下來是揮舞不了了。
他掙紮的我心頭火氣,我猛的一下將他的頭撞到了牆上,不解氣,又拿著脖子撞了好幾下,隻聽到砰砰砰的悶響,血已經順著牆壁流了下來。
小林什麼時候見過我如此暴虐嗜血的一麵,以往在同事麵前,除卻必要的時候比如說那次把阿英踢了出去,大多時候我都是很好說話的一個人,眼見我現在的冷血狂怒,小林一時間可能無法將兩個我的形象重疊到一起。
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隻是紅著眼睛對劉琦嘶吼,“老子現在給你三秒鍾,開門!”
劉琦看著在我手中血流如注的張老板,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當然明白現在如果讓保鏢一擁而上的話,就這麼大的空間,我就算再厲害也插翅難逃。但是這樣做,保不準我到時候狗急跳牆會幹出什麼事情來,那他劉琦就算徹徹底底的得罪了張老板了。
再說,那些保鏢是張老板的私人保鏢,聽不聽他的話還是兩回事。
終於,劉琦咬了咬牙,講身體讓開,幾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讓他們走。”
張老板別說說話,就算是喘氣都是明顯的出氣多進氣少了。他無力的睜開眼睛盯著我,眼中泛出一絲仇恨的光芒。我知道我和張老板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今天就算我不做了他日後被他找到機會肯定也會找我的麻煩。但是沒辦法,如果老翟或者仙哥不出頭的話,我教訓張老板一頓甚至打傷了打殘了都沒什麼關係,但是就是不能弄出人命。
李經理那麼大的一個會所,不就是因為死了一個人後來嚇的直接跑路了。
那幾個保鏢見他們的主子在我手裏,又明顯的傷的不能再重了,都不敢再貿然出手。我讓劉琦先把小林放出去,小林出去以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仿佛是要把我的樣子永遠的記在心裏,然後立即飛快的朝著電梯跑去。
我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拿住張老板走到了劉琦的身邊時,劉琦這廝還在齜牙咧嘴的看著我。一想到他對小林做的一切我就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猛的把張老板往劉琦身上推了一下,推倒了那水壺上,劉琦手一抖沒拿穩,然後一整壺燒開的水就全部澆在了兩人的身上。
我飛快的跟上小林的腳步,將門給帶了上,還沒跑多遠,就聽到身後張老板和劉琦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然而等我跑到電梯門口時,發現小林正杵在那裏,滿臉焦急之色。走進了一看,發現電梯停在了18樓,還正在緩緩的下降。
他媽的,這麼高!
這一棟大樓上人流量本來就極大,上麵幾層有全部是各種各樣的娛樂場所,用屁股想都知道上樓下樓的人肯定不少。要是真等到電梯從18樓下來,恐怕黃花菜都涼了。就這麼耽擱了一會兒的功夫,身後已經傳來的飛速的腳步聲。劉琦和張老板剛剛被開水燙了一下是不可能跑的這麼快的,隻能是那幾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