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荒帶著薑寒來到了南區,他找到了一家旅館,背著渾身是血的薑寒,他不敢去大酒店,以免被察覺出什麼來。
走進旅館的前台,葉荒敲了敲桌子吵醒了正在打瞌睡的旅館老板。
看到背著一個昏迷女孩的少年說要開房,旅館大叔眼神十分的曖昧。
當旅館大叔要押金的時候,葉荒犯了難,他原本是今天打算去取錢,但是還沒來得及就出了這檔子事,他隻好將昨天吳溫柔送給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當做抵押。
旅館大叔看了一下手機,知道這是最新型號的手機,就算是二手的少說也值個千把塊,他考慮了一下答應了下來,讓葉荒拿著房卡上樓。
進入旅館的房間後,葉荒將薑寒擺放在床上,說了一句“我這可是為了救人。”
話落他撕開了薑寒貼身的黑色皮衣,粘稠的血液已經將皮衣和她的肌膚粘在了一起,將皮衣撕下來的時候,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拉出一條條的血絲。將皮衣全部脫下後,一副滿目瘡林的身軀呈現在葉荒眼前,任何人看到這具身體除了不忍和心疼之外,都不會產生任何的欲望。
實在是太過淒慘了,渾身都是傷痕,一些地方已然可見白骨,腹部是四個被子彈擊中的傷口,鮮血從這傷口中潺潺的流出,因為失血過多,她的身軀呈現出青白的顏色。
普通人要是受了這樣的重傷,早就一命嗚呼了,但葉荒知道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普通人的雙眼中,怎麼可能射出那道要人命的光芒。
要想救人,必須先止血。點住薑寒身上的幾處穴位,以氣勁將她體內流動的血液強行定住,他這樣做隻能暫時保住薑寒的性命。
他現在需要藥材和銀針,才能夠徹底的治好薑寒。
他飛速的離開了房間,走出旅館之後找到了一家銀行,取出了足夠的現金之後,葉荒又找到了一家藥店,一口氣買了許多的藥材和處理傷口的醫用繃帶紗布,當問到藥店裏沒有銀針之後,他又跑到了便利店,買了一組普通的縫衣針,以及絲線。
準備充分之後,葉荒跑回了旅館,他直接摸出十幾張毛爺爺拍在前台上,從旅館大叔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回來。
回到房間後,葉荒解開了薑寒的穴位,開始用針刺激她的經脈,吊住她的性命。
用買來的雙氧水給她的傷口清洗了一下後,葉荒拿出了縫衣針。
“你肩膀上的這兩處傷口太深,必須縫合才行,用縫衣針肯定會留下傷口,但是相比起來還是保命比較重要吧。”
葉荒將裂開的兩塊血肉用縫衣針和普通的絲線縫合了起來,完成這些之後,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汗,給人縫合傷口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
縫合了傷口之後,葉荒開始幫她取出腹部的子彈頭,這一次他的手掌貼在薑寒的小腹上,以氣勁將卡在她體內的子彈頭給逼了出來,取出了四個彈頭之後,將她全省上下所有的傷口都消毒之後用紗布包好,以免感染。
做完這些,葉荒才發現薑寒躺著的那張床都已經被血水染的通紅,還好他開的是雙人房,他將薑寒搬到了幹淨的床鋪上,觀察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