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溫柔跑的很急,一路從自己的辦公室跑到筆錄室讓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急促的呼吸中那對傲人的山峰也隨之上下的起伏著,讓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射過去。
看著一臉茫然和無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的葉荒,吳溫柔在焦急之中又有些無奈,世俗中的法律條規對於下山不久的葉荒來說,真的就是隱藏的地雷,誰知道他無意之中踩到了幾個。
掛掉電話這才過去幾秒,吳溫柔就趕了過來,葉荒自然猜到了她工作的地方就在這南區分局,他很是高興的說道:“誒,好巧啊,你就在這裏工作。”
吳溫柔白了葉荒一眼,走進了筆錄室將房門給關上。
“吳,吳隊長……你怎麼過來了?”中年警察連忙起身,吳溫柔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張警官,葉荒是我的朋友,他犯了什麼事情?”吳溫柔問道。
姓張的這位中年警察將旅館老板報案的事情告知了吳溫柔,說道:“根據旅館老板的講述,昨天晚上正是這位葉先生和另外一位女士在他的旅館中開房,但今早旅館老板發現房間中都是血跡,而那個女士已經不見了蹤跡,所以我們才請葉先生回來接受調查。”
聽到葉荒與其她女人去開了房,吳溫柔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起來,她輕聲的說了一句:“銀僧!”聲音很小,除了聽覺靈敏的葉荒之外沒有人聽到。
“那麼那個女人呢?現在找到了嗎?”吳溫柔問道。
張警官搖頭說道:“我們本想調動周圍的監控尋找那位女士的下落,但是那片區域的監控都已經損壞了,想要找到人可能要花費不短的時間。”
思索了一會,吳溫柔說道:“張警官,能否請你暫時出去一下,我想和他單獨談談。”
頂頭上司都發話了,中年警察既然沒有什麼異議,他走出了筆錄室關好了房門。
房間裏隻有兩人的時候,吳溫柔人忍隱不發的怒火終於暴露了出來。她指著葉荒的鼻子,不斷的逼近他,怒吼道:“實話實說,你到底做了些什麼?那個女人是誰?房間裏的血跡又是怎麼回事?就算你剛下山不懂世俗中的法律法規你也應該知道,殺人放火這些自古以來都是重罪吧!”
麵對她如同炮火一般的逼問,葉荒節節後退,伸出手攔在自己和吳溫柔之間,說道:“就算你問這麼多,也要給我回答的時間啊。”
“好,你慢慢說。”吳溫柔抑製住了怒火,說道:“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我,不然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幫到你。”
聽上去,自己好像不經意間被卷入了大事件中了,葉荒在考慮要不要如實相告,猶豫了一會後,他說道:“那個女的叫薑寒,是我在火場中救出來小偷,她受了很重的傷,又不願意去醫院治療,我怕她當場就死掉了,所以帶她來旅館中我親自給她治療,房間中的那些血跡是她留下的。我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不知道為什麼就被關了進來。”
“火場的小偷?”吳溫柔說道:“昨天崇慶市裏,唯一發生的一起火災就在永恒科技集團研究室,那個女的怕不是小偷這麼簡單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