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雕像是在太過逼真,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縮小版的夏菲站在餐桌上那般,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下一秒這個木偶人會不會突然就動起來。
看著木偶,夏琳眼中彌漫上了一層感動。過往的二十二年,每一年生日她都和夏菲一同度過,在宴會結束後,她會拉著平日裏保持著大小姐風度的夏菲一同躲在房間裏喝酒,胡鬧,直到第二天天明。對待任何人都無比自律且理性的夏菲,也就隻有在和夏琳一起的時候,才會釋放一些小性子出來。
“那個……其實我沒有給你準備別的禮物。”葉荒摸著頭發不好意思的說道。
將桌子上的木偶雕像放在客廳的展櫃上,夏琳擦了擦眼角不以為意的說道:“彼此彼此啦,我也沒有給你準備什麼。”
“哈哈,那就好,這樣我們就互不相欠。”葉荒一臉輕鬆的說道。
夏琳的手在上衣的口袋裏緊緊的握了一下,在她的口袋裏,有一個精巧的,沒能夠送出去的小盒子,她鬆開了手,聳了聳肩說道:“互不相欠最好了。”
吃過早飯之後,吳溫柔主動的接過了洗碗的工作,雖然不會做飯,但隻是收拾洗碗的話,吳溫柔還是不至於炸了廚房。
葉荒則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他將從林韻哪裏得到的信號幹擾器,放進了薑寒的胸前的小口袋中,這輕微的舉動,吵醒了薑寒。
薑寒瞬間睜開了眼睛,一雙漆黑的眸子注視著葉荒。
兩人四目相對,葉荒心中微微顫動,他還以為自己再也看不到她的雙眼。
“你往我胸前摸摸索索的放了什麼東西?”
“信號屏蔽器,這樣你就可以免受生命法庭的控製了。”
“看上去,我們兩個好像都沒有死。”
“沒有死,我們都活著離開了。”葉荒激動的說道。
“怎麼?這麼看著我的眼睛,我眼睛裏麵有星星啊?”薑寒打趣般的說道。
“沒有星星,但比星星還要好看。”葉荒說。
“花言巧語,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隻是我這麼覺得。”葉荒說。
薑寒挪動了身體,讓自己從床上坐起來,她說道:“不管你是從哪裏學來的,反正我聽著挺高興就行了。要是你隻對我一個人說這種話的話,就更高興了,不過從現在這種情況看來,你招惹的姑娘不少啊。”
“雖然你要應付的姑娘很多,但是至少這幾天的時間,你必須留給我。”薑寒突然用異常堅定切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我的眼睛自我修複之後,所剩下的能量或許隻能夠維持一兩天的生命。至少這一兩天,我不允許你去理會別的姑娘,不然……我就算死了也不會瞑目!”
葉荒訕然的回避了她的這個話題,從包口袋裏拿出了十支試劑管,放在床鋪上。
看到這些試劑管,薑寒眼前一亮,那是希望的曙光。
“這些你是從哪裏得到的?”薑寒問道。
她在進入密室之後就陷入了昏迷,所以並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不知道夏琳一招斬殺了五個黑衣女人,更不知道夏琳一招逼退山藤建一,嚇得他倉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