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性化的語言,已經不是公主第一次對葉荒說起。
她說過,葉荒總有一天會見到她的真麵目,現在又說葉荒總有一天會見到那個真正掌控她的人。這種說法,讓葉荒的內心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公主這麼確定未來他將會見證的事情,就好似他的一切都已經被規劃好了軌跡一般。
他所經曆的一切,都在某些規劃者的掌控之中。
從始至終他就是一個按部就班的傀儡,身處在別人安排的戲份之中。愛上的人,恨過的人,都是經過精心設計和安排的一般。
這個念頭,讓葉荒產生了很大的排斥感。
每個人都想要掌控自己的生命,誰也不想有一天突然知道,原來自己的命運早已經被寫好,終其一生都無法改變絲毫。
離開了安全局之後,葉荒的腦海中依舊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看到他有些不對勁,吳溫柔問道:“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
葉荒沒辦法向吳溫柔準確的將自己內心此刻的想法表達出來,而且就算表達了出來,也無法改變什麼,如果真的有人能夠將他的命運軌跡都編織好,那麼這個人的力量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所以這僅僅是自己的一眾沒有來的念頭吧,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所以才會胡思亂想。
“沒什麼,已經不早了,我們就不自己做飯吃了吧,去外麵湊合一頓。”葉荒說道。
“讚同!”吳溫柔望向薑寒說道:“薑寒你呢?”
“我沒意見。”
薑寒當然不會有任何意見,她能夠吃的東西僅僅是一些水和飲料而已。
雖然三個人意見一致,但是外邊開張的飯店卻沒有幾個,最後三人隻能在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麥當勞隨便吃了點東西湊合著應付一下。
吃過晚飯,回到家中後,葉荒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又忘記去弄活血了。
接連三天劃破自己的手指,給這隻蟲子喂血,葉荒自己都心疼自己。
這一次,吳溫柔和薑寒都在旁邊看著葉荒用自己的血喂這條毒蟲,看著毒蟲因為血液而興奮的扭動的時候,她們都產生了一種惡心的感覺,對蟲子這種生物的厭惡,似乎是每一個女人的天性。
最後一次喂血之後,葉荒將盒子蓋上,回頭看到吳溫柔和薑寒縮在一起,一副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模樣,葉荒說道:“有這麼誇張嗎?不就是一條顏色有些鮮豔的蟲子而已嗎。”
“那是你這麼認為而已,在我看來這隻蟲子比世界上任何東西都讓人覺得惡心。”吳溫柔說道。
“光是看著就打自心底覺得難受,想象一下讓它食用我的血液,更是讓我渾身每個細胞都發生抗議。”薑寒接著吳溫柔的話說道:“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能夠堅持三天都用自己的血喂它。”
兩女說的這麼誇張,葉荒反倒是有些奇怪了,他重新將盒子拿出來,準備打開盒子。
看到他這般舉動,吳溫柔忙不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我,我先去洗臉刷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