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琴沒有任何的猶豫,她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那匕首在夜空中閃過一道銀色的絲線,在六個倒下的雷家弟子的脖子上劃過去,銀色的絲線閃過之後,便看到猩紅的血恒痕在這六個人的脖子上浮現。
在臨死的一瞬間,劇烈的疼痛讓這六個人都蘇醒了過來,想要驚呼出聲音,但是喉嚨已經被割斷,隻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力量的流逝,生命的消散,而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過片刻的時間,六個人就慘死在他們的麵前。
看到這幅畫麵,葉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盡管下山已經有一段時間,也經曆過不少需要生死相搏的時候,甚至也見證過很多生命在他麵前活生生的消失,但見的多了,並不意味著就要習慣或者說麻木,現在的他看到這種畫麵,依舊會覺得不適,看到薑琴的到從他們的脖子上劃過的時候,就感覺那冰冷鋒利的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劃過去一樣。
左右看了看風輕雲和葉荒還有段飛,發現除了風輕雲之外,另外的兩個人也是這般的神情。想必他們也是和葉荒一樣,還沒有習慣這種場景,而風輕雲隻是因為表情太過平淡,而沒有人察覺出來而已。
反應最為激烈的則是李靈,她從小就混跡在流氓堆之中,打架鬥毆已經淪為了家常便飯,但是這種隨手殺人的場麵,還是會讓她的內心產生一些難受的感覺。
李靈不停的安慰勸說著自己,如果現在不把他們幾個給殺了的話,到時候,葉荒就極有可能喪命在他們的手中,所以這是自保,這是自衛,這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薑琴收好了刀,回頭發現幾個人都一副難受的表情,自己愣然了一下,說道:“喂你們幾個,沒必要這麼白蓮花吧,我不過是殺了幾個罪有應得的人而已,你們要是有誰在這個時候衝上來質問我,為什麼要殺六個手無反抗之力的人的話,我可是會翻臉的啊。”
沒錯,這裏六個人都是罪有應得的,他們六個人之中,就算是罪孽最輕的那一個,也在雷家進攻夏家的那個滅族之夜上,殺了三個夏家的人,並且還是與夏家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傭人。這樣的暴徒,自然是死有應得,不存在任何的冤屈。
聽到薑琴的話,張野和葉荒收斂了臉上的表情。
張野尷尬的說道:“當然不會,隻是有些敬佩薑小姐的行事手段,不愧是鐵金蘭之一。”
“看來以後,我還是要多和薑小姐你躲親近親近,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不希望和薑小姐你為敵。”風輕雲也苦笑著說道。
薑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說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想要在這個武林之中混跡下去,你們幾個這樣的心性可不行。”
薑琴和風輕雲葉荒等人在很多的方麵都有著相似性,比如都是七大宗門中注定的下一代領軍人物,比如都有可能是下一代七大宗門的掌權者。
但是在更多的事情上,卻也有著很大的差異性,風輕雲他們幾個,雖說現在已經開始在紅塵之中曆練,但是畢竟接觸的還是太過少,而薑琴不同,他們這些氏族從一開始就滅有脫離於紅塵,從最開始,薑琴就是在塵世之中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