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藍再度回歸頭,目光詫異的看著葉荒。
“你問這些幹嘛?”涅藍的聲音,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平靜,甚至可以說有一些冷漠。
“我剛才無意中看到的,有些,恩,怎麼說呢,有些好奇吧。”與其說是好奇,不如說是放心不下,隻不過這句話葉荒沒有說出口。
“好奇?”涅藍的語調又冷了幾分,“你好奇,我就要告訴你嗎?”
葉荒已經感覺到了,涅藍似乎對這件事情,有著一定程度上的抗拒。
或許對於涅藍來說,這個傷口是不願意觸及的往事,這樣輕易的提起,等同於揭開他人的舊傷疤,想到了這一點,葉荒連忙說道:“如果不願意說的話,就不用說了,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往廁所那邊走過去,準備關門的時候,涅藍卻又突然說道:“其實,也不是不能夠告訴你。”
葉荒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
坐在榻榻米上的涅藍,那雙眸子中再度映照出一層藍色的光芒,“隻是,我怕你得知傷口的真相之後,你會害怕我。”
“害怕,我為什麼要害怕你。”葉荒退出了已經跨進衛生間一般的腳,走在涅藍的麵前說道:“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怕你幹嘛。”
涅藍臉色微紅,啐了一口說道:“你果然和她說的一樣,是一個,喜歡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人。”
“誰說我一本正經胡說八道了,我明明說的就是事實。”葉荒從旁邊的矮幾上將一麵小鏡子拿了過來,對著涅藍說道:“你自己看呀,本來就很好看。”
“這是千麵狐給我捏的臉。”
“可是我覺得,你本身應該也很好看。在這些事情上,我覺得我的運氣一直很好,所以認識的女人,都是漂亮的美女。”葉荒岔開了話題,將剛才有些凝重的氣氛打破,“告訴我吧,我不會怕的。”
“這是你說的,希望你待會兒不要後悔。”涅藍說道。
她起身將照明的燈光打開,跪坐在木格障子門後。
葉荒不解的問道:“幹嘛啊?”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涅藍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在木格障子門上微薄的白紙後,能夠看到涅藍的身影,她如同破繭而出的蝴蝶一般,從厚重的和服中脫衣而出。
葉荒頓時慌亂了起來,後退了兩步,結結巴巴的說道:“喂喂喂,你幹嘛你幹嘛?涅藍你想做什麼?勾引我嗎?”
“誰,誰要勾引你了!你自己過來看。”
“臥槽,我才不要過去看,你現在赤身裸體的,我要是看了你讓我負責怎麼辦。”
“誰說我赤身裸體,我穿著衣服的。”
穿著衣服?那映照在障子門上的身影,難道還會有錯嗎?分明就是赤裸著的妙曼曲線。
“你可不要騙我啊,我很純潔的。”葉荒慢慢的朝著障子門走了過去。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涅藍的背部,正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穿著一層“衣服”,一層緊緊貼在她皮膚上的黑色的皮套,這層皮套將她脖子以下,小腿以上的全部肌膚都遮掩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