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這幅畫麵,對殷桃來說,實在是有些刺激過分了。
安德烈赤裸著身體站在前麵,葉荒從後方抓住他的雙臂,怎麼看怎麼哲學。
葉荒被她的尖叫聲嚇到,轉頭看了她一眼,不以為意的說道:“怎麼了?沒睡好嗎?”
“你,你,你們,你們在做什麼,你們不要臉,簡直不要臉!”殷桃徹底的轉過身去,說道:“難怪,難怪你對那個女的不假顏色,原來原來你是,有這種特殊癖好的人,我真是看錯了人。”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葉荒繼續為安德烈接骨,又是一聲“啪嗒”,安德烈的兩條手臂都成功的接上。“我就是為他接個骨而已,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葉荒也不至於對殷桃的反應全然不知所謂,隻是他覺得這丫頭的腦洞實在是清奇,看到兩個男的稍微暴露一點站在一起,就想到那個方麵,實在是……恩,思想有些怪異。
隨手將旁邊的一個浴巾丟給安德烈,葉荒做了一個示意他披上的手勢,然後走到了殷桃的麵前,從後方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行了,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殷桃將信將疑的回頭,看著已經穿上衣服的安德烈,和一臉坦然的葉荒,試探性的說道:“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剛才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葉荒搖頭說道:“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這個白皮佬就不會雙手脫臼了。”
殷桃的臉色有些訕然,說道:“你們玩什麼這麼激烈的,手都玩脫臼了。”
真是!這丫頭的思維怕是僵死在某個胡同裏麵了吧?就一定要認為他葉荒一個大好直男,有龍陽斷袖之好?葉荒氣不過,伸手在殷桃的額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腦子裏麵能不能夠稍微正常的想一下,我多說了不是你想的這樣,剛才和這白皮佬打了一架,就是這樣。”
“哦,哦……打了一架。”殷桃摸著自己的額頭,滿臉委屈,又帶著一些猶豫和不確定的說道:“真的?”
葉荒白了她一眼,似乎不願意再解釋。
“好吧,我相信你們真的沒有做什麼。”殷桃問道:“但是你為什麼還要替他接骨,直接把他製服了,讓他雙手脫臼失去戰鬥力不是更好嗎?我們畢竟是潛入到這船上來的。”
“因為我對他比較感興趣……”為了避免這個丫頭再亂想,葉荒隻好提前說道:“對他所修煉的武功感興趣。”
“哦,哦。”
“不過,我們兩個溝通不便,他嘰裏咕嚕的,我壓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東西,正好你起床了,快點給我翻譯一下吧。”葉荒表情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他才知道,熟練的掌控者一門外語有多麼重要,要不然在失去了公主的翻譯之後,他真的是一句中文之外的語言都聽不懂。
殷桃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給你翻譯,你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