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楊孝說這些話,純粹是為了安慰自己。
那枚令牌最終還是被梅花婆婆給奪去了,梅花婆婆也履行了他的承諾講楊廉給治好了。
當時在楊孝的心中,隻有楊廉的性命最重要,至於將令牌交出去,會不會受到組織上的追殺,楊孝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但是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之後,也就是在楊廉真的被治好之後,楊孝才開始感覺有些後怕。
組織的實力,楊孝最是清楚,畢竟已經加入這個組織已經十幾年之久了,組織想要殺的人好像還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組織的追殺。
自己和楊廉雖說都是超凡後期的高手,但是組織裏麵超凡後期的人也是大有人在,這些人一般不為外界所知,或者在外界的傳說中,都是一些原本應該死去的人。
反正楊孝和楊廉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去麵對那些人的。
畢竟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過龐大勢力,太過恐怖。
單單靠楊孝和楊廉兩個人的話,是絕對沒有辦法和這個組織抗衡的,等待他們的也隻有死路一條。
但是楊孝和楊廉絕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在將這個事情做完之後,楊孝馬上就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說好聽一點,那叫做應對的方法,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雖然是迫不得已的選擇,那也是有選擇,總比坐在那裏等死強。
“楊孝這裏真的有魔教的據點嗎?”
在楊廉被梅花婆婆治愈之後,楊孝已經帶著楊廉狂奔出了近百裏。
楊廉也知道楊孝的想法,就是投奔魔教。
楊廉也知道這個不是一個特別好的選擇,但是楊廉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楊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那魔教有我的熟人在,想必接納我們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楊廉不再說話,但是楊廉心裏清楚,這些年來,楊廉和楊孝一直都是共同進退很少有事情是楊孝之道而楊廉不知道的。
而現在楊孝帶著楊廉去投奔魔教說什麼魔教有熟人,這一點楊廉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楊廉也知道這是楊孝,為了安慰自己也不忍心去拆穿。
兩人一路疾馳,在這茂密的叢林中,根本是沒有路的,但是憑借兩人朝方後期的修為在這叢林之中,仿佛如履平地,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擋兩人的腳步。
天色慢慢的漸黑,但是兩人的速度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周邊的樹木在月光下扭曲,如同擇人而噬的惡魔。
然而兩人已經是來不及在做恐懼,因為現實的恐懼已經快將兩人壓垮。
雖然現在組織還沒有什麼動作,但是兩人始終感覺,好像一柄利劍懸浮在頭上,隨時都有可能斬落。
“楊孝,前麵是什麼?”
不用楊廉出聲提醒,楊孝也看到了前麵的情形。
這一路上走來,完全沒有人的蹤跡,但是前麵卻突兀的出現了一座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