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管說吧。”
“我這個法子是以毒攻毒,明天我就讓我爺爺把我們家族豢養的小青蛇帶來,然後你將小青蛇放在在胸口,讓它取你的心口血,取完之後,你用銀針刺蛇膽,用沾染蛇膽的銀針為他針灸穴位,七天之後如果他能夠恢複,那便是有效了,如果不能恢複,我也無能為力了。”
雲初沒有絲毫的遲疑:“好。”
白三妹咬了咬唇:“雲初,你可要想好了,那條小青蛇每天被我家裏人用毒藥喂養,身上藏有劇毒,如果你被它咬了,恐怕會對身體造成損傷,而且它取的可是你的心頭血。”
她笑了笑:“沒關係,隻要能夠救蕭墨,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我身邊麼。”
“既然你想清楚了,那明天我就讓爺爺把小青蛇送來,這幾天你好好的養身體,多吃些動物的肝髒,還有補血的營養品。”
“好,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雲初顯得特別能吃,嘴巴一直沒有閑著,三妹說她太瘦了,最好再胖一點,雖然幾天的功夫也長不了多少肉,可她盡力的讓自己體能達到最佳狀態,這樣也好用心頭血來喂補小青蛇,盡快的為蕭墨治病。
蕭墨以修年假為由,要在家裏待一兩個月,總統先生是精明人,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又考慮到那場人體爆炸事故蕭墨在場,便知道那場人為的事故恐怕是針對他的,立刻給他準了三個月的假,這樣以來他就有大把的時間待在家裏陪著雲初,或者進行體能恢複訓練。
蕭墨坐在沙發上翻看著軍事雜誌,雲初則躺在他的大腿上玩著遊戲,秋日的陽光暖暖的灑在兩人的身上,他低頭就能看到專注玩遊戲的她,她的頭發又長長了些,已經搭到肩膀上了,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穿過她的發絲,撫摸著,那樣的涼滑,那樣的柔順。
小惡惡已經長大了些,甚至看上去有些壯碩,它伏在蕭墨的腳下執著的啃著雲初給它買的玩具骨頭。
兩人一狗的畫麵顯得格外的溫暖和諧,蕭墨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發絲:“餓了沒?我去給你烤點小甜點。”
“嗯,給我弄些豬肝海苔壽司。”
“最近你這是怎麼了,總喜歡吃豬肝羊肝的,以前你不是最不喜歡這些東西麼。”
是啊,她何止不喜歡啊,簡直是一聞到那股味道就想吐,可是為了他,她要強忍著那種惡心吃下去。
“我最近轉性了,忽然發現這些東西也蠻好吃的。”
他低頭吻了吻她柔軟的唇瓣,在她耳邊低語道:“你最近吃得很多,是不是懷孕了?”
雲初這才猛然想起來,她的大姨媽這個月似乎還沒有來,以前的時候月初就回來了,現在已經月中了竟然還沒有來。
她笑了笑:“怎麼可能。”
蕭墨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黯然:“也對,你有吃藥的。”
雲初的心裏有些發虛,她最近似乎沒有吃藥,她趁著蕭墨為她做豬肝海苔壽司的空檔,便悄悄的上了樓,從醫藥箱裏拿出測試條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