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我透露了兩個重要的信息,第一每一批被選定的神女在過了十五歲之後都會在夜裏被送去某個神秘的地方做禱告,第二很可能跟塔莉有染的那個男人叫阿吉,而這個阿吉一定是在神廟中有些威望,否則塔莉不可能這麼相信他給的承諾,而且他還為塔莉謀取了一點福利,那就是每天晚上不用去做禱告了。”
“那她每天晚上去做什麼?”
雲初看了她一眼,果然是沒有結過婚的女人,什麼都不知道:“當然是跟男人廝混了。”
“可是她口中的這個阿吉到底是誰?”
“等著吧,狐狸總是要露出尾巴的。”
“那今天晚上咱們還在這裏守著屍體嗎?”
“不,在這裏睡覺太不舒服了,我還是想念我柔軟的大床,而且兩天沒有見念念早就想她了,再不回去的話,我擔心她會不認我喔。”
“喂,你不想還給老大一個清白了?”
雲初笑了笑:“莊軍醫,抽時間找個男人談談戀愛吧。”
莊軍醫被她說得一頭霧水,這破案跟談戀愛有什麼關聯嗎?
雲初果然回了家,莊軍醫有些憤憤不平,她小聲嘀咕道:“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對老大有異心!”
老三卻不以為意:“我想小嫂子這樣安排必然有自己的道理,她跟老大一樣總是不按套路出牌,總喜歡出其不意,而效果往往都事半功倍。”
雲初回去之後洗了個熱水澡,然後抱著不念在院子裏玩,不念一直朝著她身後看,似乎在期待著蕭墨的出現,因為每次雲初帶著不念出來玩的時候,蕭墨總是會悄無聲息的出現,然後從背後將她們娘倆擁入懷中。
“念念是不是想爸爸了?”
不念委屈的包起了小包子:“想爸爸,找爸爸……”
雲初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乖,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
沒想到不念咧開嘴嗷嗷嗷的哭了起來,任憑雲初怎麼哄也哄不好,她隻好把她抱給阿夏。
阿夏輕輕拍著不念的後背,好聲好氣的哄著她,她哭著哭著竟然睡著了,鼻子上還冒著泡,嘴巴一撇一撇的。
雲初笑著幫她擦了擦鼻涕:“你怎麼這麼黏爸爸呢?”
阿夏笑道:“都說這女兒就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果然不假呢。”
雲初輕聲咳嗽了幾聲。
“怎麼了?”
“昨天晚上睡得不好,有些著涼了。”
“那今晚讓念念跟著我睡吧,小孩子最容易被傳染了,你們母女兩人還是隔開的好。”
雲初雖然有些不舍,但是為了不念的健康著想,隻好答應了。
以往的時候,她不是摟著不念睡,就是被蕭墨圈在懷裏睡,現在床上隻有一個她,她忽然覺得這張床大得有些可怕,她抱著毯子微微蜷縮著身子。
迷迷糊糊中有個溫暖的懷抱把她圈入懷裏,炙熱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吻得那麼炙熱那麼猛烈。
她想她一定是太思念蕭墨了所以做了一場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