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帶著赫雅登上那個‘大船’,風撩起他的鬥篷,露出半張臉,赫雅的瞳孔慢慢的放大,竟然是他!
等赫雅上了潛水艇之後,潛水艇緩緩的沉入海底,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隻有那隻載著老漁夫屍體的小船在海浪的推動下,晃啊晃。
第二天老漁夫的屍體被沿海的漁民發現了,經曆過塔莉以及神女控訴的事情後,吐魯瓦麗的土著人似乎更願意擁戴蕭墨,但凡有些事情總是第一時間通知蕭墨一行人。
蕭墨便派老三帶幾個人過去看看,晌午的時候老三回來了。
“老大,也不知道誰跟一個漁夫有仇有怨的,竟然把他殺了。”
“船上是不是有冷堿?”
老三點了頭:“是有冷堿。”
吐魯瓦麗的海水偏鹹,特別是深海中的海水,鹹度更高,如果小船在海水中浸泡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多是會看到冷堿的。
老三頓時明白了:“你是說這條小船昨晚去過深海作業?隻不過船上根本就沒有貨啊,老頭身上也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對方殺了他圖什麼?”
“赫雅小姐不是還沒有找到麼?”
“老大,你是說這個老漁夫是送那個叫赫雅的女人離開?”
蕭墨的唇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看來她是找到了靠山。”
老三聽得是一頭霧水,片刻後劉副官帶著幾個飛鷹隊的人回來了,他們手裏拎著潛水服,頭發上濕噠噠的。
“老大你預測的不錯,深海海域確實有潛水艇遊過的痕跡。”
蕭墨摩挲著手中的杯子:“這麼說對方已經開始籌謀了?”
他扭頭對眾人說道:“如果你們是他,下一步會怎樣?”
“現在我們在吐魯瓦麗的威信已經提高了,算是穩穩的站住了腳跟,對方一定是被逼急了,才想倉促出手。”
老三急急道:“那我們為什麼不能先下手為強?”
蕭墨搖頭:“對方比我們還急,所以他們會找上門的,我們要做的就是以靜製動。”
很快已經到了十月份,吐魯瓦麗迎來了大豐收。
雲初哄著不念睡著了,蕭墨便從身後把她抱住:“走,帶你出去散散心。”
“不要去,念念如果醒來看不到我,會哭的。”
蕭墨有些吃醋:“還說你心裏有我,看看吧,你心裏想著念著的都是她。”
雲初忍不住笑了起來:“你怎麼還吃女兒的醋。”
蕭墨直接抱著她向外走,她也不敢大聲叫,生怕驚擾了不念,她用小拳頭捶打著蕭墨的胸口,壓低了聲音:“你做什麼?”
“帶你去個好地方,權當是放鬆一下。”
蕭墨開車把她帶到了豆田,這個時節正是豆子豐收的時候,大片大片的豆秧在秋風的吹拂下彼起此伏,像是大海中的海浪,隻不過豆秧是黃色的,這浪也是黃色的,大片大片的豆田連在一起,歡快的隨風搖擺,金黃的豆浪歡快的湧動著,有一種震撼的美。
雲初忍不住感歎道:“真美。”
蕭墨摟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身子發軟倒在了他的懷中,兩人一起倒在了淺灘的蒲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