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兵,你就別管那麼多。張隊可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我聽他與區主的公子乃是同期校友,有時候就連咱們局長都會給他三分麵子呢?”
一名平時與杜兵關係比較好的同事,勸道。
“可是那秦風,我們隻怕也是得罪不起。要是他在分局出了什麼事,局長同樣也不好辦!”
秦涵已經告訴過杜兵,上午之時他就在李家別院,李家的人可以幫他作證。所以他猜測秦涵與李家有一些關係。
李家雖然經商,可是在玄海郡內的人脈卻非常廣,而且以李家在玄海郡中的影響力,就連他們郡首怕是也得給人家幾分麵子。
杜兵思來想去,決定將秦風的事情告訴他們分局長,可不巧的事,他們分局長竟然不在。
“秦風,你還是老實交代自己是如何禍害死者的。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張狂重新審問秦涵,他心裏清楚,這事與秦涵並沒有關係,所以打算強行給他按下罪名了。
“嗬嗬,你想怎麼不客氣。張隊是吧?我倒想問問是誰指使你陷害我的?”
秦涵聽到張狂一口咬此事是他所為,便猜出這家夥一定是受人指使想要陷害他的。畢竟他與張狂根本互不相識,在此之前都沒有見過麵呢!
“誰,誰陷害你了。這分明就是你所為。別想狡辯!”
此事被秦涵戳穿,張狂顯得有一些慌張。
“是麼?請問證據呢?還是就憑你一張嘴。張狂,你好歹也是巡捕隊長,守護一方安寧的領兵之將。你這麼做對得起你頭頂上的帽子,身穿的製服麼?”
秦涵反過來問道。
“哼!你的沒錯,我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據。秦風,別怪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太會得罪人了。”
這事根本無法讓秦涵乖乖認罪,因為人家沒那麼傻,所以張狂也隻能開門見山。
“嗬嗬,露出真麵目了,吧,背後是誰。”
秦涵初到玄海郡,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如此大動幹戈,想要置他於死地。
“你沒必要知道。啊!”
張狂拿起一柄軍刺,他想取秦涵的血,用於灑在死者身上,結果剛一動手,便被一股巨力推飛,直接撞在門上。
“隊長,你沒事吧”
“張隊,出了什麼事。”
兩名守在外麵的巡捕聽到聲音,立即開門進來。
“給我按住他。”
張狂雖然意識到秦涵不好對付,可是他此時已經騎虎難下,若是弄不到秦涵的血,他想要陷害秦涵,這可能嗎?
“是!哇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