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姐夫當初籌建起來的。保留它,其實也隻是一個念想。我一直相信你姐夫還活著。”
提起她的丈夫,堅定的柳雅清,眼睛立馬就紅了起來。
“姐,對不起,對不起。”
秦涵嚇了一跳,急忙道歉。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爭氣。風弟,沒想到你還懂得鑒寶,以後我可就靠你了。”
柳雅清抹掉眼角那不爭氣的眼淚,笑著對秦涵道。
“呃,姐,你可千萬別指望。剛才不是已經了嗎?那叫運氣!”
秦涵真不懂得鑒寶這玩意。他之所以知道那幅《蘭溪圖》乃是紀風仿品,主要還是因為他能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
要不是通過光瞳看到那個印記,他又怎麼敢斷定那就是紀風仿品呢?而且還能直接找到印記的位置。
紀風仿畫都有屬於他的印記,印記遇水則現,不過印記的位置並不是固定在某一個角落的。
“那我可不管,你就繼續用你的運氣,幫我弄到幾幅真跡,或者名器都行。”
柳雅清一副耍無賴的樣子,帶著秦涵走到三樓的總栽辦公室。此時那位夏律師正在那裏等著他們。
“秦少,竟然是你。”
秦涵跟著柳雅清走入辦公室,夏律師本著好奇的心看了過去,他想看清楚這個讓柳雅清這樣的商業女強人認作弟弟,而且還贈送珠寶行百分之五股份的人是誰。
結果一看,這不是幾前剛剛跟著簽了一份遺囑的秦家少爺麼?
“這世界還真,沒有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麵了,夏律師。”
秦涵見到柳雅清請的律師,竟然也是這位夏律師,倒也是有一些意外。能讓柳雅清聘請為律師的,明這位夏律師還真有一些能耐。
“老夏,原來你們認識啊!”
柳雅清走了過去,坐在自己的辦公桌那邊,重新搗鼓了一份合同,簽上名之後便拿給夏律師,讓他蓋個章,再簽了個名。
“先前我家簽的那份遺囑,也是經過夏律師的手。”
柳雅清的問話,夏律師並沒有立即作答,他想知道秦涵自己會不會主動出來。他可是柳雅清的禦用律師。
這柳雅清算起來,可是他的唯一老板。
“柳總,這…”
“噓!”
夏律師看到柳雅清重新給他的一份合同,臉色微變。隻是柳雅清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別多嘴。
夏律師擔心柳雅清會受騙,沉默了好一會,最後在柳雅清的眼神注視下,他這才蓋上章,簽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