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消河自覺無趣,走出人群,準備回到旅館。

“你想到哪裏去啊?”班主任攔住消河,不讓他離開。

“走開,我有事。”消河無視班主任,很幹脆的走回旅館。

消河的房間中。

克萊因茲的路摸清楚了嗎?

【還沒有,克萊因茲城比10年前大了7倍,不過地下通道應該可以走。】唐紅將桌上羊皮紙地圖扔給消河。

【真是的,為什麼這種活要我幹啊。】唐紅嘟著嘴,向消河抱怨道。

三內摸清楚,聽到沒有。消河一拳錘在唐紅的頭上,而唐紅則是使用了抱頭蹲防。

【哦。】唐紅坐在床上,解開單馬尾,血紅色的長發長可及腰,淡紅色的旗袍則是完美的襯托出了她的身材。

目測89,61,88消河的眼力還是不錯的。

【呀嘞嘞,你在想什麼呢?】唐紅攬住消河的肩膀,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鎖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鎖骨)

“別玩了。”消河彈了一下唐紅的額頭。

【疼疼疼疼,以後腦崩可不可以輕一點。】唐紅捂著腦門,幽怨的看著消河。

“我走了。”消河走出房間,順帶把門給反鎖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一個美少女啊!!!】唐紅拍打著門板,可惜並沒有什麼用。

【這根本就是暴政!】唐紅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分鍾後――――

“所以,你們要幹什麼?”消河麵對一群堵在旅店門口的人,有一些迷。

“你殺了獨飲是吧。”帶頭的刀疤臉把短刀架在消河的脖子上。

“那個胖子?”消河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應該就是那個胖子,或者瘦子的狐朋狗友想來訛他。

“10個金幣,咱們就當沒有發生過。”刀疤臉略微用力,一條血線出現在消河的脖子上。

“那麼,我們就別談了。”消河看著刀疤臉,左手握住刀刃。

“那麼就抱歉了。”刀疤臉把短刀從消河的手中抽回,照著消河的心髒就是一刺。

“好慢啊。”消河兩隻手指夾住刀疤臉的短刀。

“好了沒有。”消河看著刀疤臉怎麼使勁也抽不出刀的樣子,非常想笑。

“幹看著幹嗎啊,搞他啊!”刀疤臉對著背後的弟吼著,心裏十分憋屈。

“啊?哦,哦。”弟A從手邊拿了一根木棍,向這消河的頭就是一錘。

“嘭”

一聲悶響,木棍斷了。

“哈?”消河看著弟A,為什麼木棍直接斷了啊,你這是什麼破材質啊!

弟A十分懵逼,這個木棍是假的嗎?

“你不會拿一個硬一點的啊!”刀疤臉也有點懵,不過,他還是認為這是木棍不夠硬的原因才斷的。

“我R你個仙人拜拜。”消河向著刀疤臉的臉上就是一拳。

“我凎,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啊!”刀疤臉直接怒了,直接鬆開刀柄,反手抓住消河的手。

果然左手力氣不夠啊。

刀疤臉用頭撞向消河。

“我,疼疼疼。”消河麵對突如其來的撞擊有點猝不及防。。

“你,卑鄙!”刀疤臉口吐白沫,麵色憔悴的捂著那個男性共有的弱點,昏了過去。

“你不滾?”消河看著弟A,麵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