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雲深哥哥,你再讓我悔一步棋嘛,剛才我隻是一時沒有考慮清楚,下錯了位置。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阡陌苦著一張臉道。
“嗬嗬,你剛才悔棋的時候也是最後一次了。”雲深抽了抽嘴角道。
如果不是這個傻白甜的臭棋簍子要以今中午鳳嬌姑娘做的粉絲老鴨湯作為賭注的話,他才不會答應和這個臭棋簍子下棋呢。
阡陌好似受氣媳婦一樣的將嘴一撇,正準備開口話,卻忽然聽見了院子裏麵傳來的腳步聲。
伴隨著那些腳步聲,老薛的聲音從玉荷軒的客廳門口飄了過來。
“東極仙皇薛瑞,攜不肖子薛彧,前來拜見帝君大人,為這個臭子昨晚上打擾帝君大人休息的行為表示抱歉。”
薛瑞帶著薛彧在院子外麵跪下來,恭恭敬敬的道。
淩淵早就知道薛瑞帶著薛彧前來的淩淵從書本上麵收回了目光,慵慵懶懶的道:“本君接受你們父子的拜見。至於表達歉意,那就不用了。本君還不至於和一個輩孩子計較。隻要令郎不要再惦記著來到本君這裏畫什麼美人圖,惹得別人誤會本君這裏金屋藏嬌,就可以了。”
這番看似輕飄飄的話語裏麵,敲打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
帝君大人這分明是在告誡老薛同誌,讓他管好自己的兒子。
不管是想畫美人圖的薛彧,還是對鳳嬌明顯就是別有用心的薛言,誰也不許輕易接觸他的廚娘。
而坐在一邊和阡陌下棋的雲深則在聽見了自家主子那一番話之後,忍不住微微的抽了抽嘴角。
他家主子目前的這種情況,難道還不算是金屋藏嬌嗎?!
都厚著臉皮和人家姑娘住在同一間臥房裏麵了,金屋藏嬌神馬的,必須記上一筆啊!
不過話回來,好像在他剛剛來到鳳府酒肆幫忙的時候,就曾經多次目睹過,變成了一隻黑貓的主子,多次在一大清早的時候,從鳳嬌姑娘的房間裏麵跳窗出來……
哎呀,原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金屋藏嬌,大概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呢。
隻不過,那個時候被藏的應該是變成了黑貓的主子……
雖然淩淵了不需要道歉,可是老薛還是拉著自己的兒子,恭恭敬敬的給淩淵賠了個不是,之後便對薛彧吩咐了一句:“你先回去吧,為父這裏,還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帝君大人。”
對於老薛的打算心知肚明的淩淵聞言微微抽了抽嘴角。
老薛哪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對自己明。
他分明就是想要把他兒子趕回去,自己好留下來吃午飯。
不過,讓老薛留下來自然有他的用處。
至少那個薛言看到自家老爹在這裏,未必會頓頓都來蹭飯。即便是來蹭飯,他也不會讓薛言見到他的廚娘。就算薛言來和大家一起吃晚飯,會和他的廚娘見麵,當著他父親的麵,薛言總不可能再做出什麼逾矩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