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花大嬸家中。
眾人已經睡去,隻能黃脈一人沒睡,正在無聊的守夜。
白天沒睡夠,黃脈好困啊。
白天一堆人過來找事,把黃脈給吵醒,後麵黃脈也睡不著,直到晚上。
一個晚上,需要打發時間。
黃脈不敢太安靜,怕會睡著。
坐坐,又會站起來走走。
房間轉轉,大廳轉轉。
門口轉轉,看看月亮,發發呆。
看著月亮還在頭頂,黃脈就知道,這個夜晚還很長。
困困困,真是一種折磨。
“來點活吧。”
伸了一個懶腰,黃脈期待的說道。
“嗷嗷~!”
苗豹仿佛聽到了呼喚,他現在正向著花大嬸的家走去。
苗豹現在滿身都是血。
村子裏肯定有人遭受到他的襲擊。
“嗅嗅~!”
苗豹正在聞著血的味,尋找著味的方向。
這味的終點,就是花大嬸的家。
由於白天,花大嬸和如偌打好了一場,兩人都傷了。
有傷口,就會有血,隨之會發出血腥味。
苗豹就是聞到味了,所以正向花大嬸的家走去,不過看起來不太正常,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走路方式,倒像是本能反應。
走起路來,一拐一拐。
雙目空洞,無神。
現在的苗豹已經失控,沒有了理智。
這也是魔化之後,會出現的正常情況,算是一種後遺症。
魔怔對抗。
能對抗過去,就能恢複理智。
對抗不過去,一直處於一個失去理智的狀態,久而久之,就會變成屍魔。
所謂屍魔,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沒有意思,單靠本能做事。
變成屍魔,那就成了真正的怪物。
苗豹沒有控製好魔化後的力量,失控了,沒有意識,也正往屍魔的方向變異。
如今,苗豹依靠著本能,尋找獵物。
慢慢的,他離黃脈越來越近。
說真,但凡苗豹還有一丁點意識,他都沒有膽來走現在的這一段路。
去花大嬸家,就去找黃脈?
去找黃脈,不就是找死?
大魔頭魏飽都被當豬來殺,他苗豹用魏飽的血魔化的,比魏飽還弱,不得成為炮灰?
或者,這就是不知者無畏。
現在苗豹什麼也不知道,完全就不知道這個怕字應該怎麼寫?
黃脈算什麼?算個屁。
苗豹順著味道,繼續前進。
“嗅嗅~。”
走過一條小道拐角。
接著,再走一個上坡。
終於,苗豹來到了花大嬸家的院子外。
此時,黃脈正在發呆,看月亮,結果突然就看到了苗豹的出現。
在苗豹出現在黃脈的視線後,無聊多時的黃脈終於笑了。
無聊一晚上,有趣的事情終於來了。
“低級魔人?”看著綠色的魔斑,黃脈嘀咕著說道。
“嗷嗷~”苗豹衝著脈叫喊。
“這人有點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黃脈思考。
“嗷嗷~!”
失去意識的苗豹,不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就是攻過來了。
肉體進攻,抓抓。
黃脈躲躲躲,順便在想想。
幾招過後,黃脈還是沒有到是誰。
想不到就不想了吧,傷腦筋,畢竟記憶這種東西,也不適合黃脈。
又來了幾招,黃脈要反擊了。
轉身就是一腳,直接踢了過去。
正中眉心,巨大衝擊。
苗豹直接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後趴在地上。
“嗷嗷~!”
被種種踢一腳,苗豹還沒恢複意識。
憑借本能,苗豹爬了起來。
肚子上還有點小傷,一會過後,慢慢的就恢複了。
不怕,還來。
苗豹繼續向黃脈撲過去,很耿直。
既然他如此耿直,黃脈也耿直一些,又是老趙是了。
一個瀟灑的轉身踢腿,踢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