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不與你計較,我僅僅是不想詩詩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得寸進尺,別欺人太甚。否則,我說過,不管她是天王老子,還是王母娘娘,我也會讓她死得很慘。”
林軒說完,轉過身,拉著一臉愕然的秦詩詩,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客廳裏,留下羅萍,她僵硬站在那兒,久久佇立,她臉上的表情變化極為複雜,先是尷尬,繼而黯淡,最後扭曲了幾下。
她木讓望著林軒帶著秦詩詩走進臥室,她不敢邁出那一步,更是不敢撒潑對林軒拳打腳踢。
換作以前,羅萍保證是拖鞋、掃把,抓到什麼,就是什麼,往林軒身上招呼。
隻是如今,她不敢!
說是害怕也不是,說不怕更不是。
至少從林軒的身上,煥發出那種強大氣場,他的臉上充斥著的滔天殺意,讓羅萍絕對不敢輕舉妄動,更是不敢放肆,再繼續挑戰林軒的底線。
或許,林軒說的,也是對的。
羅萍怎麼能不清楚,若不是因為有秦詩詩的存在,羅萍這樣張牙舞爪,早就被林軒揍得滿地找牙了。
可是,羅萍深深地覺得,在這個家裏,她才是一家之主,她才是說話算數的那個人。
她在家裏,絕對不能處於被動的局麵,她必須擁有絕對的掌控權,即使是上門女婿,也必須牢牢地捏在她手裏。
這是羅萍控製欲作祟,一個死要麵子,具有濃濃征服欲的女人,強勢而霸道。
但是並沒有多少能耐,如果她有著強大的能力,真正足夠有能力支撐,她算得上是一個女強人。
不過,她隻有一張嘴,出言惡毒,或者能稍許算強女人,更多的要算作是潑婦。
今晚林軒的發飆,又給羅萍狠狠地上了一課,這個人人眼裏的廢物上門女婿,仿佛真的變得強硬了。
即使很多時候,仍舊對羅萍言聽計從,但是,那已經是很表麵的,亦或者說,隻是給秦詩詩麵子,不想讓秦詩詩難過,所以,他才會這樣看上去唯唯諾諾。
然而,一旦羅萍過分,觸及了林軒的底線,他爆發出來的時候,強大的氣勢,就算是羅萍撒潑,那也根本不可能是林軒的對手。
轉念一想,不管林軒多麼的強勢,畢竟,他是自己的女婿,是秦詩詩的老公,隻要有秦詩詩在,料想林軒也不敢放肆。
這樣一想之後,羅萍又是心裏輕鬆了不少。
至少一切還是在她的掌控下,她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仍是說一不二。
進了臥室,林軒率先對秦詩詩低聲說道:“詩詩,對不起!”
秦詩詩站在林軒跟前,咫尺之間,驟然轉身,抬起青蔥玉指的白玉雕琢的手,輕輕地置於林軒的嘴唇邊,抬起朦朧的眼眸,雙目深情脈脈地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為了讓自己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寧願忍受著一切的屈辱,承受著所有的憋屈,哪怕是母親羅萍的惡毒言語。
三年了,他從未有過任何的怨言,一直、一直這樣守護著自己,無微不至,體貼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