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馬彪發出殺豬般淒厲地慘叫了一聲。
幾乎同時,秦詩詩亦是發出驚恐地喊聲,“林軒!”
林軒轉身之際,隻見鐵虎率領著幾名打手,劫持了秦詩詩,一把雪亮刀刃的匕首,架在了秦詩詩的脖子上。
“林軒,你他媽的,給老子住手!”鐵虎朝著林軒爆吼道。
此時的林軒,胸腔內熱血沸騰,像是發怒的猛獸,森然的殺意,怒視著鐵虎,“鐵虎,我給你一個機會,放了詩詩。否則,你必死無疑!”
“哈哈哈,林軒,鬧呢,你當我是三歲的孩童,都什麼時候了,還嚇唬我?”鐵虎得意地狂笑了起來。
這時,圍觀了不少從菜市場走出來的商販以及買菜的居民。
他們都認識林軒以及秦詩詩,當然,也都認識馬彪。
看到馬彪以及他的手下躺在地上橫七豎八,呻~吟不斷,都是心中無比暢快。
可是,當他們看到鐵虎將匕首抵在秦詩詩脖子上,又都是心中一陣涼寒。
“媽耶,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這些歹人竟然做出這等滅絕人性的舉動……”
“可惜,他們劫持的是秦詩詩,秦家這個上門女婿,一個廢物而已,他能有什麼辦法?”
“吃軟飯的窩囊廢,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果然是男人中的恥辱、女人中的悲哀!”
“哪個女人嫁了這麼一個廢物,都是一種悲哀。深深地印證了那句話‘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悲劇啦!”
“那可不一定,你們難道忘了,上次,秦家的上門女婿,把馬彪打得滿地找牙呢。”
“別指望了,瞧今天這陣勢,哪怕他跪下來求人家,都沒用。一看就是馬彪找來的幫凶,他剛才還把馬彪肋骨都打斷了呢……”
這些菜市場的小商販以及居民,平時大概對林軒廢物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簡直是深入骨髓。
所以,沒有一個看好林軒,在這種情勢危急下,他能夠救下秦詩詩。
小市民的心態,向來都是如此,基本都是牆頭草,隨風倒,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是一邊倒地冷嘲熱諷起來。
林軒一步一步走向馬彪,眼裏流露出的冰寒,猶如嚴寒冬日裏凜冽的北風,呼嘯而過,讓人不寒而栗。
即使鐵虎將秦詩詩劫持在手中,匕首抵在秦詩詩的咽喉,但是,望著林軒一步步走近,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讓鐵虎不覺吞咽一口口水,厲喝一聲:“林軒,你他媽的廢物,別……別過來,給老子跪下,要不然我……我弄死她!”
林軒嘴角泛起一絲獰笑,那笑意讓鐵虎內心裏顫栗,一陣發毛,那些站在鐵虎身後的手下,亦是渾身上下,毛孔舒張,爬滿了雞皮疙瘩。
“鐵虎,你這螻蟻的雜毛,真不知是誰給你的狗膽,敢劫持詩詩,威脅我?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這等卑鄙無恥的威脅下三濫手段。若是詩詩傷了一根毫毛,你死都不足以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