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還有一些嫉妒林軒的,或者知道林軒入贅秦家之後的廢物身份,他們在唾棄,在嫉恨。
“啊呸,又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媽的,這一坨牛屎完全還是廢物,真是白瞎了!”
“這世上總是好白菜被豬拱,被豬拱我也忍了,可是,特麼地被一條廢狗曰,實在難受。”
“那可是深市第一大美女啊,為毛要招一個廢物入贅呢?”
“我隻聽過野百合也有春天,屌絲也有春天,但是他媽的廢物也有春天,這是水逆啊!”
“靠!廢物都撒狗糧了,單身狗們,顫抖吧!”
“哈哈哈,請別叫我單身狗,叫我孤狼,老子憑實力單身,最瞧不起這種吃軟飯的舔狗了,真是丟盡了我們男人的臉……”
“……”
路人的嘲諷,早已經習以為常。
林軒默然看向秦詩詩,釋然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
秦詩詩亦是恬然笑道:“林軒,你會記恨這些嚼舌根的人嗎?”
“不會,你可曾聽過一句話,難不成你要對路邊的瘋狗狂吠,你要反咬它一口嗎?”
林軒打趣地道,“我算是琢磨出來了,路邊的野狗亂吠,要麼冷漠忽略,把他當做一個屁,放了就沒了,要麼撿起一根棍子,將野狗打死。”
秦詩詩忍不住“噗嗤”捂住嘴笑了,她笑起來,臉頰上的酒窩凹陷下去,更是迷人。
林軒總是被此時的秦詩詩迷得意亂情迷,總是深深地陶醉在秦詩詩的驚鴻一瞥的驚世容顏裏。
“詩詩,你的酒窩沒有酒,我卻醉成一條狗,你真的好美!”
林軒不失時機,讚美著秦詩詩。
秦詩詩笑得合不攏嘴,聽在耳裏,暖在心上,他的土味情話,雖然有些尬,但是卻讓她絲毫不感到唐突,竟是有些喜歡聽林軒講著那樣的情話。
“哎,林軒,我真是很好奇,你這些動不動的情話,哪學來的?”
林軒裝作一臉茫然,“什……什麼土味情話?我這可是真情流露喲。”
“哈哈哈,你個糟老頭子,壞球得很。”
林軒嘿嘿咧嘴一笑,“我哪糟老頭子了,我年輕著呢。”
“詩詩,你知道嗎?莫汶蔚的陰天,孫豔姿的雨天,周J倫的晴天,都不如你和我聊天。我真想,能夠和你這樣一直聊到地老天荒……”
秦詩詩停下了腳步,伸手戳了戳林軒的額頭,“呆瓜,木頭疙瘩,你一直說下去,不會口渴嗎?嘻嘻嘻……”
“怎麼會?有你在,我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你知道你和星星的區別嗎?”
“哦?有啥區別呢?”
“星星點亮了黑夜,而你點亮了我的心!”
秦詩詩笑得合不攏嘴了,她笑得花枝招展,“喂喂喂,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樣撩妹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去撩妹,你就……就繼續睡地鋪,哈哈哈……”
“不會、不會,就算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撩妹。再說了,我媳婦辣麼美,我去撩妹?那不是腦袋進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