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韓國首爾郊區的一個地下實驗室內,一群大餅子臉的韓國研究人員,正在緊張的準備設備和材料。
在上海狙擊過楊義輝的韓國奔雷堂堂主李勝民,手裏拿著剛剛得到的新4號配方,不停地擦著汗,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為了得到這份配方,李勝民花掉了所有積蓄,還想組織借了一大筆錢,他之所以敢下本錢購買,是因為他手裏還有一份不完整的配方,這是他在上海潛伏的成果,兩相對比之後,李勝民覺得配方的可信性才花重金拍了下來。
一個月後,李勝民將為這次賭博付出巨大的代價。
手裏有了錢,穆小傑的放心了不少,他讓王小飛把鯊魚夜總會的房東叫了來。
房東農應時,四十多歲的年紀,原本也是在附近混的,前幾年國家政策好,隻花十幾萬就買到了這片沿海公路旁的地皮,在上麵蓋了這家鯊魚夜總會。
隱退的大哥,日子往往不好過,農應時也不例外,鯊魚夜總會之前被一群黑幫份子霸占,一個月隻給他二三千塊錢的租金,勉強夠農應時一家吃飯的,現在更慘,新來的黑幫竟然開了一張白條給他,這簡直是逼他去死。
雖然心裏暗恨,農應時也沒有辦法,他以前的兄弟要麼死了,要麼失勢了,他算是過得好的了。
王小飛突然打電話讓他過去,說後麵的大老板要見他,農應時感到十分的緊張,難道他們要逼自己賣房產。
真是坑爹了,農應時想躲都不行隻好苦著臉來了。
王小飛把人帶到穆小傑的辦公室,說:“房東,這是我們的老板房東哥,這是鯊魚夜總會的房東老農。”
房東見房東,說出來還真是別扭。
“房東哥好。”農應時相當的小心,偷偷看向在一龐打牌的陳鐵、耿偉和穆樹,右眼皮不停的跳,難道要死在這裏了。
陳鐵、耿偉和穆樹的外形十分的健壯,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坐在一起,視覺震撼效果相當的不俗。
“我可以叫你老農嗎?”穆小傑十分的和氣。
“可以,可以。”農應時連連點頭,穆小傑越和氣,他越緊張。
穆小傑問:“我叫你來是要談談租金的事,猴子給你開的白條帶來了嗎?”
“帶來了。”農應時拿出白條放在桌子上,並小心的查看著穆小傑的表情。
穆小傑拿起來看了眼,用眼角掃了一眼嬉皮笑臉的王小飛,這也太黑了吧,這麼大的夜總會,竟然隻給這麼點錢,就連穆小傑都看不下去了。
發現穆小傑皺了下眉毛,農應時噗通跪下,哭號著說:“房東哥,我不要租金了,您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我全家都得死啊。”
農應時還以為穆小傑嫌錢太多,要收拾他,夜總會就在大海邊,屍體直接丟海裏,誰也別想找得到。
農應時的反應讓穆小傑十分的意外,沒想到這人會如此的膽小。
穆小傑笑著說:“老農你快起來,你誤會了,我叫你來,是要把租金付清的。”
“啊!”農應時連忙搖頭說:“租金我不要了,租金我不要了,您留我一條命就行。”
“快起來吧,我租你的房子怎麼可以不給錢呢?”穆小傑拿起筆,把白天上的數字改了一下丟給農應時。說:“老農,你看看,這個價格行嗎?”
“一萬?一個月?”農應時徹底愣在那裏了,之前他的月租才二三千,猴子還算大方在白條上寫了月租五千,穆小傑現在又給他翻了一倍。
農應時原本驚恐的臉上,浮現出燦爛無比的笑容,他已經好幾年沒有這麼開心的效果了,自從鯊魚夜總會被霸占,一個月隻能拿到二三千租金開始,五年了,農應時就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