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們蘇醫生酒駕被抓了?”
車林晚一回到研究所就有別的科室的同事過來打聽。
她完全兩眼一抹黑。
那個中年婦男同事還特意瞥了一眼車林晚頸口上的紗布。
“你住院了?”
“唉……我出、出了點意外。”
男同事壓低聲音疑神疑鬼道,“不是我詛咒你們屍檢部啊。你們真的很容易怨鬼上身。你還是抽空去拜拜土地爺吧。看看你們部門,一個兩個的都不太平。連德哥都是被你們帶衰的。”
車林晚詫異道,“德哥怎麼了?”
“他女兒病了。治不好的那種,紅斑狼瘡。”
車林晚的心一涼。沒錯,治不好的那種。
車林晚走向辦公室的路上就看到有個男人坐在全開放的會議室裏。
坐的端端正正,但在不停的看時間。還有點眼熟?
“裏麵那個是誰?”她湊到前台妹子耳邊輕問道。
“啊!不是夏實習生麼……”
“啊?!”車林晚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瞎了。
夏名至正從樓梯走上來,他不太喜歡搭電梯,不知道是覺得慢,還是電梯裏總彌漫著一股八卦的味道。
夏名至看到她的時候腳步就停了下來。
直勾勾的看著她。
車林晚有點慫。
他們是在一張床上睡過的。
但那不是通常意義上的睡過。
真的隻是同床共寢而已。
而且以她那個時候的狀況,除非他夠喪心病狂,否則還真不容易發生什麼事。
“早。”“早。”
兩人異口同聲。
前台妹子也隻是多嘴的揶揄了一句,“喲,大清早的好有默契嘛。不愧是一個組的。”
車林晚立刻臉紅到脖子根。
匆匆的往辦公室裏頭走,也不問會議室裏的人是誰了。
“車醫生。”
她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有你快遞。”
她從他手中接過快遞信封的時候感覺到一股阻力。
他竟然不撒手!
造反了是不是?!
車林晚攢滿怒氣槽,狠狠的瞪了過去。
夏名至的目光卻瞥向了那間開放會議室。
“那個男的看著你。”
“胡!是個男的就看著我了?你是不是被害妄想。”
夏名至一鬆開信封,她差點往後仰了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