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自己願意開口的時候,出來的故事才是最驚心動魄的。

“身體不好,得到了家裏人所有的關注。為此我差點被父母送人。所以很嫌棄她,甚至在心底裏不止一次的祈禱,讓她消失吧。或者讓我自己消失吧。”

他平靜的目光給了她一份自信,出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

“後來她真的不在了。我每一的噩夢中她都坐在我的床邊,很耐心的看著我,對我著她有多麼的冷,多麼的孤獨,多麼的希望與我作伴。”

……那一刻她明白到,姐姐是愛她的,可是姐姐太脆弱了,脆弱的人沒有資格愛。

她也是愛姐姐的,可是太驕傲了,驕傲過了頭就變的自負了。

她並不是不懂得嗬護和感恩的孩子,可是卻在錯誤的時間被人強行灌入了需要以退讓作為保護的方式,那是任何那個年齡的孩子都無法承受的。

而恰好,施與者,消失了。

“不是你的錯。”

沒錯,很多人都是對她的。

有父親、姨,大學心理輔導室的助理醫生。

唯獨沒有母親,或許在母親心裏也與她一樣糾結著。

不是我的錯,可是我卻可以做的更好。

“讓我幫你一起照顧夕媛好不好?”

她明白了,為何自己如此執意一定要看著樂彌的長大。

不僅在孩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曾經被拋棄的自己。

她還看到了姐姐,那個被自己拋棄聊姐姐。

“既然車醫生那麼喜歡照顧人,不如連我一起照顧了吧?”

“你太過跋扈了,不需要。”

“唉?!”

車林晚沒有想到自己會在法國的邊郊待那麼久。

因為文件的審核問題,她幾乎耽誤了一周才見到童海的屍體。

在被發現以後,它一直被保存的很好,她可以隱藏了自己法醫的身份。而選擇與當地的法醫了解情況。

那是一種特殊的草藥。

在夏名至蹩腳的app翻譯下勉強能夠聽懂。

“所以毒藥的成分是?”

“大自然之饋贈。”

車林晚愣住了。

這明了兩件事,要麼是一場意外,要麼對方就是一個高手。

童川河並不肯私心,“那個女人是個專業護理人員!一定是她。”

可是當車林晚找上門的時候,她卻幾乎可以認定不是她。

那是個年輕的女人,過分的年輕了,雖然長了一張亞洲臉,可是從裏到外都已經當自己是法國人了。

一口流利的法語,歧視英語,尤其半吊子的中式英語。

大白就開始喝酒,各種各樣的酒,穿著不合時夷曝露,身材凹凸有致。

在幾次明著勾引在一旁當看客的夏名至未果之後,表現明顯的報複傾向。

她不是一個認真的護理人員。

車林晚隻簡單的詢問了幾個問題,她就漏洞百出。

但是離開的時候,車林晚在餐桌上看到了一張支票,原本並沒有在意。

由於看不懂上麵的文字,她盯著多看了幾眼。

女護工卻一把搶奪在手,然後掛在了一本掛曆冊背後。

車林晚憑借過饒記憶裏,回到酒店後全部複原了一遍。

當看到打款方名字的時候,童川河在視頻另一端漆黑的夜幕下,臉色沉重。

“那是我爸爸的另外一個女兒。”

啊!在國外的那個正牌女兒。

童川河想要把父親的屍體運回國。

但是與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發生了分歧。

另一方忽然要求就地焚燒。

連外國人公墓都找好了。

車林晚與夏名至同時看向對方,裏頭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