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現在還活著,不過差點被撞死。”
“正常操作。通常意外都會采用車禍。”
車林晚頭上一條烏鴉飛過,“難道就沒有更高級點的手段麼?”
“有啊。你回家的時候注意把門窗關緊,否則什麼時候睡著就是什麼時候煤氣爆炸。”
“啊!”這個聽起來有點驚悚。
黃儀德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好與徐和光擦肩而過。
“那個人是……”
“嗯。就是老師那起案子的嫌疑人。”
“賄賂童老的人?!”
“呃……”車林晚看了一眼德哥,“對了,你怎麼會來的?”
黃儀德心翼翼的摸出電話,然後給她看那條號碼。
“我打回去過,是網絡號碼,已經銷號了。”
“什麼?”
“有人提前通知我,你發生了車禍,讓我來醫院裏看你……”
有人替她報警,叫了救護車,還通知諒哥來看望她。
車林晚仔細想了一想,這不可能是要傷害她的人做出來的事,於是隱約猜到了是誰。
“知道是誰了?”
“啊,沒有啊。”
黃儀德疑神疑鬼看著她,“最近你到底在忙什麼?怎麼老發生意外。童老的事不是已經讓你別管了。”
太晚了。車林晚在心底哀歎。
車林晚還好贍兵不嚴重,三以後醫院就給出院了。
黃儀德特地過來幫忙接她出院,同時給她帶來了個不幸的消息。
童川河在自己家的區裏墜樓身亡了。
原來童川河確實姓童,因此才敢堂而皇之的冒充是童老的私生女。
“啊!怎麼發生的?”
“官方法是擦窗戶的時候不心翻下去的。”
“難道不是?”
黃儀德的臉色變了變。
“屍體送過來了。你要是還撐得住,明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唉?送到我們那裏?”
“對。”
雖然已經確認了準確的死因,高空墜落導致的頭骨和身體各個部分骨頭粉碎性骨折。
但是身上稀奇古怪的傷口還是引起了新人屍檢官的注意。
“頭骨的主要傷口在後側,整個都碎了。可是人摔下來卻是側麵的。也就是身體的承受麵應該在整個軀體偏左側,然而頭部正後方卻有著明顯的鈍器傷害……”
“被扔下樓之前已經打暈了?”車林晚毫不拖泥帶水的問道。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車醫生根本沒采信官方擦窗墜樓致死的法,而且先入為主認定了是被扔下樓的。
“這個……法……不太……”
“就是按照你的經驗,完全有可能是不是?”
“差不多是吧。”
“王醫生啊,”車林晚語重心長一副同行前輩與晚輩談心的架勢,“現在我們所的話不錄音。也不做書麵記錄。你就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新上任的試用期屍檢官王凱抓了抓腦門,“就像剛才車醫生您所的,有80%可能是先打暈以後扔下樓的。因為人在下墜過程中本能的會抓舉,我去看過現場,樓下有很多凸出來的建築,可是死者手上沒有任何碰撞的痕跡。除非是想好了自殺。可是這個人沒有任何自殺的動機……”
“很好。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唉?可是……我們不是好了不做記錄的麼?”
“但我也可以采信同事的個人意見啊。”
“啊,可我的意見不是這樣的……”
“你的意見是怎麼樣?擦窗墜樓死亡?連擦窗器都是新的,可是根本沒有找到任何新買的票據或者網絡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