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具屍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上沒有傷口,沒有掙紮的痕跡,這麼想來就像是自願的樣子。唯一全屍的是我的父親,死因是頭部受到鈍器撞擊之後昏厥,還有頸部的切割傷,除此之外都沒有另外的傷口了。
血是如何抽出去的?我疑惑的分析著,如果先砍掉頭顱之後再抽血液,血液必定會飛濺而不會有那麼幹淨的屍體和現場。法醫屍檢也可以證明這點。
我翻到最新的屍檢報告上,確實身上沒有傷口。這麼說凶手留下我父親的頭顱不僅僅是為了示威,而且有充足的自信保證我們不會在屍體上查到什麼。
之後凶手就沒有留下任何人的頭顱了,這麼說很有可能是頭顱上有什麼?但是凶手會把頭顱放在什麼地方呢?屍體周圍經過搜查從來沒有發現過頭顱,這麼說來頭顱上麵隱藏著什麼呢?
百思不得其解,我走出資料室,去技術部想調最新的那個死者的證據看一下。正好對上張赫對著電腦敲敲打打的。我敲了敲門看見張赫渾身一顫,慌張的在電腦上點了兩下,才鬆了口氣。
我也沒有多想,走過去伸手調戲的問他在看什麼。他一把推開我的手說有個證據終於對比出來了,想讓我看一下。
我疑惑的問是什麼,他從房間裏拿出來一個證據袋,袋子裏麵是一張名片!
我問他名片上查出什麼東西了?張赫打開電腦,我看見一係列的商標,張赫解釋說,這個商標感覺燒的厲害,自從我上次對比商標之後找到的公司不對之後,張赫他就開始懷疑商標很可能並不完整,所以就從商標庫裏麵找出來所有對的上的公司!
我越聽眼睛驀地睜大,激動地一把摟住張赫。張赫一臉嫌棄的推開我,然後指著電腦說就是這五家。
其中兩家不在本市,三家在本市。我愣愣的看著其中一家公司,是萬全的公司!
手機突然響起來,隊長打電話說有重大發現讓我回去開會!我和隊長說了句我也有重大發現。掛了電話就回去隊裏。
隊長已經開始開會,讓我先說,我點了點頭,把剛剛看的三家本市公司寫在白板上。然後在萬全的公司前麵畫了一個巨大的著重符號。然後說道:“大家辛苦這麼多天查到的血液源頭,新抓住的人供出來一個幕後提供血液的人,萬全!”
我瞪大眼睛看著隊長,隊長繼續說道:“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萬全了!現在離圓月之日還差一周,我們現在不要打草驚蛇,輪流跟著萬全,爭取在他作案的時候把人捉拿歸案!”
好!屋子裏一片應和的聲音,這個十幾年的案子就快結了,讓人感覺格外的有士氣!
隊長指了指我說道:“你和老鍾,再帶三個人,再去辦個案子吧。”我有些不甘願的說想留下看著萬全的動作,隊長說我反正不能一直在車上呆著跟蹤,正巧隊裏都跟著萬全的案子,這個新案子非我莫屬。
老鍾作為我的搭檔,一口答應下來,我隻好點點頭,說三日之內肯定結了案子回來!隊長把初步的調查結果告訴我。
新案子是在本市最好的一個高中叫三中,死者是三中重點班的女生,叫阿雅。在今日淩晨發現吊死在宿舍的公共廁所裏。本來是以學習壓力過大自殺定論的,但是死者的母親非說自己的孩子絕對不可能自殺,肯定是其中有什麼緣由,因為其母親和公安局的局長有些關聯,命我們查清緣由,好讓死者的母親放心。
我有些不屑查這種案子,和當權者有關係的人總能有途徑伸張正義,即使隻是當時人臆想的正義,而那些真正需要正義的人,卻無路可走。
我心不在焉的看著屍檢報告,根據上吊的傷口,確實是死者自己上吊才能導致的,屍體也有掙紮的跡象,全都是正常上吊會有的結果。死者的口鼻中都檢測出酒精的成分,胃裏麵也有殘留的酒精.液體,死者的室友也證實了死前的晚上一個宿舍都在喝酒。
令人疑惑的部分是腋下以及腿部有勒過的痕跡。
但是根據死者媽媽的證詞,自己的孩子非常上進,死前的兩天前才回過家,隻說了和宿舍的女生有些矛盾,除此之外根本沒有想要自殺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