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黃祥彬的事情果然沒有查到我們頭上來,看來蔣文靜處理的非常好,這樣我也就徹底的放心了。
不過因為我已經沒有再去前麵大堂了,所以也不知道黃祥彬還有沒有來過。
這段日子,我時不時的就會去想黃祥彬的慘樣,說實話,還真的是有點想要看見他。
這天我剛上完夜班,準備回去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是一個男人,隻不過聲音壓得很低,聽著感覺並不相識認識的人。
一開始的時候其實我是不想接的,畢竟認識的人我都會留下備注的。但第一次被我掛了電話之後,對方又打過來了,想著也許真的是認識我的,這才接起來的。
“李達是吧,你跟冷月之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要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那就乖乖的聽話,到這個地址來!”
對麵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留下了一個地址之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我驚嚇不已,這件事知道的應該就隻有我跟冷月,也許金權文也能猜得到,難道又是他在耍什麼花樣。
從他上次的表情來看,應該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整我的。之前是因為冷月的關係,他才放過我的。
我有想過不按這個男人說的,但回頭一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要麵對的,就算再怎麼逃避也是沒用的。
因此我最後還是決定去他說的地址看看,心想著就算是情況再怎麼糟糕,應該也不會到最差的地步。
因為對方是要求我現在就過去的,所以我連回去休息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忍著暈乎乎的感覺,打了輛車直奔那邊去了。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才到那邊,發現這裏竟然是個廢棄了很久的工廠。
門窗什麼的都沒有了,就算是站在外麵往裏麵看,都能看到那茂密的雜草。
我沒有進去,而是先拿出手機來給那個男人打了個電話,說我已經到了,問他現在在哪裏。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對方說他已經看到我了,而且還讓我進去。
對於那黝黑的工廠,打從心底我是十分抗拒的。就跟他說能不能不進去,有什麼事直接在外麵說就行了。
可是那個男人卻說這樣跟在電話中有什麼區別,他又何必大費周章的讓我來這裏。
他的語氣很強硬,說我必須進去,不然後果自負,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忙聲,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抬起腳步朝裏麵走去。
這個點還算是清早,溫度有些低,一走進去我就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周圍一片黑漆漆的,我朝四周掃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有任何的身影。
並不敢往裏麵走太深,站住之後開始大喊,問他到底在哪裏。
下一秒,空曠的工廠裏瞬間響起了我的回聲。
隻是過了很久,對方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隻有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這裏。
就在忍受不住準備再次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忽然感覺眼前一黑,腦袋被什麼東西套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