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軍在看見了這一幕之後,整個人就變得失魂落魄起來,就連旁邊叫出來一起看電影的同事都顧不上了,逃也似的離開的了電影院。
因為當時蔣文靜是並沒有發現他的,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她依然像是往常一樣,該怎麼麵對張曉軍就怎麼麵對。
隻是已經亂了心的張曉軍卻無法再平靜,盡量是能躲著蔣文靜就躲著她。
聰慧的蔣文靜在不久之後便發現了張曉軍的異樣,疑惑的問他怎麼了,感覺就像是在躲著她一樣。
如果他們兩個是情侶關係的話,那張曉軍完全可以理直氣壯的跟她說電影院的事。但問題是他們真真切切的隻是同事關係而已,蔣文靜其實也沒有對張曉軍太過主動的暗示。
因此張曉軍隻能是暗自苦惱,跟她解釋說這幾天自己身體不舒服,所以心情有些不好,讓她不要想多。
蔣文靜自然還是疑惑的,但見問不出來,也就放棄了。
“兄弟,說句不好聽的你也別介意,其實你跟她本來就不合適。就跟你上次說我跟冷月一樣!”雖然我這樣跟張曉軍說有點報複的感覺在其中,但的的確確是我心裏的想法。
那天後來的時候,我也好好的去考慮了一下自己跟冷月之間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的,也因此對張曉軍的氣消了不少。
當他在聽到我這話之後,猛地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臉上的表情隱隱有些發怒。我嚇了一跳,還以為他生氣了。
隻是正當我準備解釋一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他的表情瞬間又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這道理我不是不懂,隻是沒有嚐試過,最後的結果就永遠不會知道。”張曉軍說話的語氣十分的苦澀,情不自禁的我的內心也產生了一絲共鳴。
我忍不住無聲的歎了口氣,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安慰他也看點好了,這世上又不是沒了誰地球就不轉了,人也不能活了。
這話其實不隻是安慰他,同樣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話題的沉重性讓我們兩個在之後的時間裏幾乎就沒有再怎麼交流,凡事跟自己扯上關係的事情,基本職能靠自己去想明白,別人的意見最多也就是起到引導的作用,想要走出來最終靠的還是自己。
如果隻有冷月一個人的話,也許我過一陣子就能走出來了,畢竟我們之間的差距的確是太大,我實在不敢奢望什麼。
但無奈最近跟我牽扯上關係的女人有點多,讓我有些應接不暇,沒法好好靜下心來去考慮。
此時已經是快深夜了,街道上幾乎都已經看不到人影了。隻有我跟張曉軍兩個人的身影在路燈下麵越拉越長。
期間正好經過一個紅燈區,依稀還有幾個畫著濃妝的年輕女子站在各自的店門口,看到我跟張曉軍經過的時候還主動的想要招攬我們過去。
隻是我們兩個的心情都不好,所以就沒有去理會他們。其實就算是好,應該也不會去這種地方的。
倒不是看不起她們或者嫌棄什麼的,每個行業存在總有它的理由與價值,對於各行各業的人我們就算不尊重,也不要去貶低。
其實在我的心裏,對於她們這個行業的女孩子還是很敬佩,也很感激的。
因為要不是她們的存在,解決了無數人的欲望,這社會上的混亂將會更加的嚴重。
不知道有多少衝動的人會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
為什麼在我國東麵的一個小島國這方麵的犯罪率這麼低,就是因為在他們那裏,這行業是被認可的,也是被提倡的,根本不像是我們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