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上午的十點鍾左右,冷月應該還沒有去上班。在響了好多下都沒有接通的情況下,我以為她還在睡覺。
就在我準備要放棄的時候,忽然傳來了冷月那清脆而又帶著涼意的聲音,聽著並不像是還在睡覺。
因為是陌生號碼,所以冷月一上來就問我是誰。隻是在聽到她的聲音之後,我剛才的勇氣突然之間又消失了,突然沉默了下來。
冷月那邊見我一直沒有回應,又問了好幾遍,看眼她不耐煩的想要將電話掛了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開口跟她說了我是李達。
在聽到這話之後,冷月那邊出現了片刻的沉默,才再次開口:“你怎麼會有我的號碼?還有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聯係我麼,你想怎麼樣?威脅我?”
雖然冷月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平靜,但我隱約覺得她有點發怒。生怕她會因此而誤會,我連忙說找她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電話是我從別人那裏打聽來的。
冷月一聽,便說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看這樣是要掛電話了。
我嚇了一跳,這要是真讓她將電話給掛了,那以後怕是再也打不通了,直接就被拉進黑名單了。
“值班室裏有監控你知道嗎?”我覺得這是我平生說的最快的一句話了,差點沒有閃了自己的舌頭。
但好在冷月還沒來得及將電話給掛了,我也是重重的鬆了口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時候,冷月的語氣已經完全冷了下來,就算是隔著電話,也讓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我讓她先別著急,聽我將話說完。見她沒有出聲,應該是默認了。於是便撿重要的部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給了她聽。
我告訴她說不定金權文他們就會去調取值班室裏的監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就會被曝光出來。
“我懂你的意思了,這事我會去處理的。”事關自己,而且還是這麼重要的,就連冷月也不能淡定了。
冷月很聰明,我還沒說完她就明白需要做什麼了,隻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呢,我急急忙忙說讓她到時候順帶看一下到底是誰將那些紅酒放進我那更衣櫃的。
她電話掛的很急,我也不知道她最後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我有想過要不再重新給她打個電話過去,但想想最後還是放棄了。
自從這件事發生已經過了兩天了,不管是冷月那邊還是朱兵習那邊都沒有傳來音訊,有時候像這種等待也是異常的煎熬人的。
朋友就隻有張曉軍一個人,隻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他因為蔣文靜的事情異常的安靜,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有心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但想想這事還是得靠他自己,最後還是沒有拿出手機來。
我又不敢一直在家待著,生怕我媽會看出點異樣來。天天都是看著上班的點出門,然後在外麵瞎逛,一直到下班的點才往家走。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差不多有四天的樣子,我終於接到了朱兵習的電話,說事情他們已經徹底的調查清楚了,原來還真像是我說的那樣,有人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