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醫院急救室門口的時候,發現張新韻跟王靜嫻的母親都還著急的等在外麵,而急救室的紅燈依舊在亮著。
我急忙走到張新韻的麵前,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靜嫻怎麼又出現這種情況了。
剛才在電話中,張新韻很著急,跟我講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一個意思,那就是王靜嫻出事了。
張新韻的臉上還帶著未幹涸的淚水,語氣擔憂的說她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之前在病房裏的時候,王靜嫻還好好的跟他們在聊天。但卻是突然之間發生的事情,王靜嫻竟然七竅流血了,嚇得她們連忙叫了醫生。
但是這種情況那個醫生也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連忙將王靜嫻推進了急救室。其實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王靜嫻竟然都保持著清醒,隻是卻一直抱著自己的腦袋嘴裏痛苦的低呼著。
全部的情況就是這樣了,現在不但是張新韻他們著急,就連我也跟著一起被傳染了。從他剛才說的那種情況,我很努力的搜索了自己的記憶,的確是對這樣的沒有印象。
當然了,我畢竟不是從事醫生這行業的,對這種事情肯定是沒有他們更了解的。現在也隻希望王靜嫻不會出事吧,剛剛才有了好轉的跡象,真不希望這時候再恒生變故了。
我跟她們兩個一直在門口等了很久很久,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心都累了,才終於看到急救室裏的門被打開了。
但是第一個出來的並不是醫生,而是一個護士。雖然她臉上帶著口罩,但我依然還是可以感覺的到她臉上的表情是著急的。
“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現在病人大出血,急需輸血。但因為病人的血型非常的特殊,我們醫院的血庫已經沒有了,要是從其他醫院調取過來,會來不及的。”那個護士看著我們幾個快速的說道。
瞬間,我就將目光看向了王靜嫻的母親,這裏就隻有她跟王靜嫻有血緣關係。剛才那個護士說了,王靜嫻是特殊的血型,那她是最有可能的。
當然了,其實我也是特殊血型的,這是從我之前住院的時候就開始知道的。但雖然都是特殊血型,但其實種類也是很多的,並不一定我的就跟王靜嫻的能匹配上。
“啊,我跟我女兒不是一個血型的啊!”隻是,下一秒我就聽到了一個噩耗,王靜嫻的母親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在遺傳學上的確是存在這樣的現象的,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王靜嫻不就是危險了麼。
我急忙問那個護士王靜嫻的血型是什麼,說不定我的就可以。隻是當我聽到護士說出來的血型時,頓時就無奈了,兩個人的根本就配不上。
頓時,我就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了,怕是王靜嫻要沒救了。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再這時,我耳邊響起了一個響亮的聲音。
“我是!”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渾身震動了一下,隨即便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張新韻,剛才那聲音很確定就是她發出來的。
“你說的是真的?”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張新韻,眼前這情況簡直就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但我又怕剛才隻是我在極度絕望的情況下出現的幻覺,連忙想要再確認一遍。而張新韻再聽到我這話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說她的確就是這個血型的。
說完之後她就將目光看向了那個護士,說接下去該怎麼辦。
雖然當事人很確定,但護士還是很謹慎的,說是要先帶張新韻去做個血型檢驗,如果的確是一樣的話,那就跟她一起進急救室,當場輸血。
就這樣,張新韻跟著護士過去了。原本我還想著跟著過去看看情況的,但又注意到一旁的王靜嫻母親,心想著我要是也跟著離開了,那真就怕她會承受不了這樣的壓力,於是最後也隻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