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皓辰從暖暖家離開,但是並沒有讓司機開著車立刻走掉,而是把車停在樓下,像往常一樣他靜靜的看著暖暖家的窗戶。很少有這麼衝動的想要幫助一個人的時候,可每次他提出要幫助池暖暖時多少受到了池暖暖的拒絕,這一點讓他的挫敗感很是濃烈,他似乎有一瞬間懷疑懷疑自己的實力,懷疑自己的魅力。
“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差勁的人?”
前麵的司機本來已經被這安靜的氣氛熏陶的快睡著了,卻好像聽到了自己的總裁問自己他是不是個有魅力的人,就猛的一下子醒來。
“抱歉,總裁,您剛剛說什麼麻煩你再說一遍。”他揉揉自己的眼睛,拚命的想將冷皓辰看清楚一些。
“沒事,開車走吧!”
今晚冷皓辰雖然隻是輕輕的搭了暖暖的肩膀,卻讓她十分的有力量,她躺在床上好幾次都在回味著冷皓辰對自己的這個舉動,他一直在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擾了自己的心聲。
好像冷皓辰也沒有那麼討厭暖暖,暖暖從心裏覺得之前自己對他的誤會可能太深了。
至少從他一直鍥而不舍地幫自己來看他好像並沒有那麼的冷酷,至少不像外界傳言的那麼無情,他今晚說無論小七是不是他的兒子他都會幫自己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就是因為一晚上所以他對自己有歉疚之情?
真是太可笑了!暖暖想到這自己就把自己否決了,自己可是他花了五百萬上了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愧疚呢?要愧疚也是自己愧疚吧!畢竟池暖暖覺得自己可能還不值五百萬。
在糾結中暖暖就漸漸的睡去了。
第二天她去拜訪了父親從前的秘書,唯一一個自己還聯係得到可以證明父親清白的人。
“魯叔叔。”暖暖看到他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激動的拉魯秘書的手。
魯秘書看著暖暖也是十分的激動,“這麼多年不見,孩子你一個人過得十分辛苦吧!”
暖暖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問候。自己在異國他鄉時十分渴求問候,似遠而忽近,池暖暖就這麼猝不及防地從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魯秘書,嘴裏說出來話暖暖的眼淚就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這次回來我開始本來就是打算為我的父親報仇的。”暖暖雖然哭著,但是聲音十分的堅定,她拉住秘書的手,“我拜托您,拜托您站出來替我爸爸說話。我不想看著邵家人那麼囂張,活得順風順水,看到他們開心我便覺得自己難過的喘不上氣了。”
魯秘書對著她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的邵家絕不是我站出來作證就能扳倒的了,即使是能夠證明十幾年前的案子是冤假錯案,那又如何?你父親他們終究是不能死而複生的。”
“那我也要他們身敗名裂。他們是踩著我父母的心血才獲得今天的成就的,我不能讓我父母就這麼白白的冤死。”
魯秘書說看著暖暖,“我知道,我現在說讓你放棄你肯定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但是孩子,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憑借你我兩個人就可以完成的,你還是要找一個有權有勢的人站出來幫你說話才行。我曾經是你父親的秘書,而你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律師,單憑我們兩個人又怎麼能夠撼動根基日益深厚的邵家呢?”
暖暖本以為這會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會麵,她以為隻要魯叔叔可以站出來就行了,原來一切隻不過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她抬頭望著天空,絕望地歎口氣,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呢!
“事情就是這樣的。”
“那那個魯秘書呢?他答應池暖暖的要求沒有?”冷皓辰看著自己的處理。
“沒有,秘書當場就把池小姐的請求給拒絕了,池小姐現在看起來十分的絕望,一個人在馬路上遊走。”
“注意好她的安全。派人跟好她。”
“是的,總裁。”
一旁的安傑聽完冷皓辰和自己助理的對話,便笑著搖頭,“我們冷總不向來以冷酷無情著稱嗎?怎麼對這次池小姐的事這麼上心?之前在她和前女友中間,你就選擇了她,現在難道你還要替她去對付邵家嗎?”
冷皓辰看著安傑一臉壞笑,“別,順口說的,我隻是覺得這個女孩子十分的有趣,她經常喜歡做一些十分有挑戰性的事情,僅憑她一己之力無法完成的,越有難度的越喜歡做。”
安傑聽後嗬嗬大笑,“那這不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嗎?那這位池小姐也實在是太笨了吧!自尋煩惱這種人不向來是你最討厭的嗎?眼高手低就什麼事兒都做不了。”
“不,恰恰相反,”冷皓辰輕抿一口茶,“我也喜歡挑戰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完成之後那巨大的滿足感,是輕而易舉就能得到的事物不能替代的。”
安傑看著冷皓辰聽他說著似懂非懂的話,不知做出如何反應。
“你們這種人真是難懂,活得平凡又現實一些不好嗎?天天費盡心思追求一些根本摸不到的精神,真是自尋煩惱。”